“是誰叫你們來找我們的?”時然盯著沉默下來的時裕閆,淡淡問道。
時裕閆立馬抬頭看著時然,以為時然心軟了,連忙道:“是姓烏的大師。”
時然和雲景之相互對視了一眼,那個烏大師應該是和上次那個鬼嬰事件有關的烏大師。
“他有說他全名叫什麼嗎?”時然收回看雲景之的目光,而後又問道。
時裕閆搖了搖頭,“沒有,他只說他叫烏大師。”
時然抿了抿嘴唇,看來應該是那個烏大師應該就是同一個烏大師,“你們是怎麼認識那個烏大師的?”
時裕閆看向時蔓蔓,有些怨恨地說,“是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找來的。”
時蔓蔓有氣不能出,只能把委屈嚥下,雖然那個烏大師是她帶回家的,但是決定要對時父下手的也是她父親。
時慢想了想,才慢慢說道:“我是在大街上見到他的,那時候他在擺攤算卦。”
時蔓蔓大概是兩週前,她出門逛街路過一個比較偏僻的路段,當時就見到烏大師在擺地攤算卦,攤位上沒有任何人,她原本就是沒有太關注這些,就在她路過時,烏大師突然來了一句。
“時小姐,想不想要帝國的人知道你和時老元帥是親戚?想不想要時家的財產?這樣別人就不會只認識時然,時丞,時瑜,時為,時秋他們了,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時蔓蔓也是時家千金,你想嗎?我可以幫你。”
時蔓蔓聽著腳步逐漸慢了下來,她對時然他們四個兄弟姐妹早就妒忌發狂,就連時瑜一個被收養的都比她耀眼,現在還幫忙處理時家大大小小的產業,憑什麼他可以,自己不行?自己可是時老爺子的親侄女。
於是她鬼迷心竅的把烏大師帶回了家,時裕閆也是剛開始並不相信烏大師。
烏大師就說,“你可以先試試,只要你把那人的生身八字說出來,我就可以幫你除掉他。”
時裕閆對時老爺子一家也頗為怨念,老是想法子從他那裡奪取他的東西,雖然都不成功,但是他不甘心,聽到烏大師那麼說他心動了。
時父現在是上將,他現在帝國的地位很堅固,如果能除掉他再好不過,而且他知道時父出生的時間,那時候他正好也在場,他也沒有管那麼多,他便把時父的生辰八字給了烏大師。
過來三天之後,烏大師就開始施法了,剛開始施法時烏大師不讓他們在場,他們第二天早見到烏大師時,他只說了一句,“他們有認識比我還厲害的大師,我施法失敗,它的能量會造成反噬,時老先生和時小姐多保重,不行你們去找找那位大師有沒有破解之法。”他想那個可以打敗他的人應該是上次鬼嬰的那個人,看來這麼多年終於遇到對手了,真好玩。
說完烏大師就離開了,等時裕閆和時蔓蔓反應過來時,追出去就不見烏大師身影。
時裕閆覺得那個烏大師肯定是個騙子,現在那個烏大師什麼忙也沒有幫上,還被他訛了不少星幣,時裕閆那個氣啊,根本沒有把烏大師說的什麼反噬放在眼裡,反而是把時蔓蔓罵了一頓。
可是沒想到,過了幾天時裕閆發現自己好像精神狀態越來越差,也開始暴瘦,慢慢地老化嚴重,他比時老爺子小六十幾歲,現在竟然看著比他都老上二十幾歲,這時候他才發事情真的不妙,難道這就是烏大師所說的反噬?
時蔓蔓也嚇到了,她這幾天精神也越來越差,甚至面板開始變得鬆弛,整個人看著老了,開始長皺紋,她現在這副樣子根本不敢出門。
眼看情況不可控制,時裕閆和時蔓蔓趕緊來到時家老宅想要問他們從哪裡找來都大師,看看他有沒有什麼破解之法,不然他們要完了。
時家人聽到時蔓蔓的話,心裡的氣怎麼都過不去,他們家從來沒有為難過他們,即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