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奶奶就起身回了後院,換姜三娘看著鋪子。
因為安卉不認為對方有義務告知後續情況,也就沒太在意,轉身回自個兒家去了。
本來嘛,這就是一樁買賣,安父幫人家出殯下葬,再來一套連他自個兒都不清楚有啥意義的儀式,然後就是正式求庇佑,成功與否只在一瞬間。這成功了,當然是收尾款,沒成功也能拿到一筆辛苦費,之後這筆生意就算是了結了。
當然,老錢是特例。
像這種特例,屬於萬中無一的。
不同於安卉的淡定,姜家那邊顯然很氣憤。
且不說感謝不感謝的,家裡的孩子找回來了,發生那麼大的事兒,怎麼能連個招呼都不打呢?這算是什麼意思?打算斷親了嗎?
當天下午,姜奶奶就衝了。
兩家距離屬於不遠不近的,因為並不是在一個鎮上的,但距離又不是特別遠,加上兩邊的道路狀況良好,正常來說,大清早的出門,哪怕是走著去,那也能趕上吃午飯的。
這天傍晚,姜奶奶沒回來。
又隔了一天後,老人家還是沒回來。
薑母直接就跟學堂那邊請了假,又喊上了自家已經出嫁的二女兒,風風火火的往姜姑姑家趕去。
到了這會兒,安卉已經猜到可能真的出了什麼意外。
要麼是姜奶奶在路上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但這種可能性不大,畢竟那條路人來人往的,沒聽說出啥事兒。要麼就是姜姑姑家發生了什麼事兒,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這大概也是為什麼明明孩子找到了,卻並沒有第一時間通知姜家的原因吧。
好在,幾天後情況就明朗了。
姜奶奶帶著兒媳婦和孫女回來了,面對街坊鄰里的詢問,她滿臉的愁苦。
她倒是沒打算隱瞞什麼,主要是這事兒瞞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