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釋放了。等恢復自由後,他從錢大富處得了不少銀子,這兩日正高高興興的享受美好的酒肉生活。
結果一眨眼……
縣衙大牢歡迎你!
事實證明,這世上本就沒有徹頭徹尾的廢物蛋子,只要用對了地方,就能得到好的結果。
沒多久,縣衙就跟縣城裡的其他富戶合作,尤其是像錢大富這種開商行的,都接到了來自於縣太爺的召喚,請求他們配合尋找那些被賣掉的婦孺們。
其他人興許還一頭霧水的,錢大富心裡就不止是五味雜陳了。
咋說呢?
這位出身不低的縣太爺,貌似不光是腦殼有包,還不拘一格。
有了牽頭人,再加上這兩年裡,縣城裡的不少商戶都被這個腦子不太正常的縣太爺折騰過。儘管名義上是請求他們配合,但誰知道萬一不配合,這位爺會不會搞出大事兒來。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商戶們很快就聯合起來,把縣太爺的命令放在了第一位,先把那些被拐賣的婦孺找到再說。
到了這個時候,基本上安父就沒用處了。
他一直都是住在由縣衙提供的住處,包括免費的一日三餐,都是有的。但某一天,縣太爺突然想起了他,一尋思接下來似乎是用不到他了,立馬派人傳話過去,讓他可以回家去了。
安父:……
用完就丟這一手,縣太爺用得可真利索。
不過,安父對縣城本來也沒多大留戀,立馬從善如流的答應下來。之後,他又去了一趟鬧市街,照例採買了不少縣城特有的吃食,還順便瞅了一眼剛到手的鋪面,最後帶著滿滿的收穫,回家去了。
算起來,這次出差的時間可不短,當然比不上去年為了尋找錢大富耗費的時間。不過,安父出門前還是初春,身上穿著的是厚重的棉襖子,回家時卻已經換上了輕薄的春裝。
安卉也是如此。
換下厚實的冬裝後,安卉一下子就輕鬆起來了,跟住得極近的姜三娘湊在一起,尋思著怎麼把自己鼓搗得更漂亮。
別看安卉的針線活做得極差,但不會做並不代表她就不會說。看多了上輩子各種樣式的衣裳,她寥寥幾句話,就能給姜三娘新的靈感。
忘了說了,姜三娘很擅長女紅。
據姜三娘所說,她奶當年的手藝更好,不光擅長做衣裳,一手繡活那是在昌平鎮都出了名的。只是,做女紅傷眼睛,刺繡就更不用說了。待略上了一些年紀,她奶就不再做這些事兒了,而是認真的經營著雜貨鋪。
儘管如此,她姑姑、她娘,還有她們家三姐妹,那一手針線活兒都是奶奶教的。比不上本人,但相較於同齡人那是要好上不少了。
說到這裡時,姜三娘還頓了頓,認真的打量了安卉,強調道:“我沒說你。”
安卉無言以對。
是了,姜三孃的針線活兒確實比同齡人要好上不少,但假如跟她比的話,那就不是不少了,而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真正字面意義上的天差地別。
可怕的是,姜三娘還妄圖接棒傅老太,試圖教安卉女紅,她甚至還打算回家求她奶親自來教導安卉,但被安卉拒絕了。
“為了你奶奶著想,我必須拒絕!”
想想上輩子看過的家長輔導學渣孩子做功課結果被氣到心梗,安卉深以為,真要是讓姜奶奶教她女紅,只怕能把老人家氣到原地爆炸。
為了鄰里和睦,這麼可怕的事情還是趕緊扼殺在萌芽中吧。
幸好,姜三娘和傅老太的區別還是很大的。這姑娘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孩子,天真且好忽悠,只要安卉堅持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