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貪這些錢。
“所以安大師答應了?”錢大富飛快的盤算了一下,其實鐵腦殼縣太爺按理說今年是不需要回京述職的,他調職到梁曲縣才多久呢。可因為今年開了恩科,就代表肯定有新人要謀缺了,那麼之前的官員就會被要求回京述職。肯定不會是全部人,而是有選擇性的一部分人。
鐵腦殼縣太爺背靠世家大族,他也當了好些年的縣太爺,怎麼著都該升職了。
而那個長房堂兄……
錢大富很清楚鐵腦殼縣太爺屬於大士族裡的旁□□麼長房就很明顯了。再聯絡到先帝駕崩新帝繼位,對方又偏生挑這個時候,明顯就是押寶押對了,眼下是求著祖宗保佑錦上添花來著。
想清楚了這些後,他滿臉的熱切。
安卉則衝他點頭:“我爹當然答應了,因為他給得太多了。”
錢大富無言以對,只能說安大師真不愧是他單方面認下的乾爹,跟他簡直一模一樣。
“成!那我就聽妹子的,先去京城把事兒做了,再恭候咱爹的大駕光臨!”錢大富都沒做任何猶豫,就決定遵從本心,去京城發財。
其實福袋這事兒吧,只要有心人想學,很快就能學會的。但凡事都要有個先機,搶到了先機自然能發第一注財。錢大富又沒打算長長久久的紮根在京城,當然是能撈一筆算一筆。做生意本來就不求穩當,真要求穩當不如去打工。
兄妹倆很快就分開了,錢大富是高高興興的準備去京城發財了,留下安卉對著這小山一堆的文房四寶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她終於明白了。
這些東西壓根就是多出來的福袋嘛!
算了,想開點兒,反正是白得的。
安卉覺得自己最大的優點就是看得開,既然改變不了這個世界,那就努力改變自己的心態。
她倒是很容易看開,可也有人始終看不開。
就在鄉試放榜後沒多久,久違了的餘家人又來了。這次並不是只有餘青雲一人,而是來了約莫十來人。
對於餘家人,安卉還是很熟悉的,尤其這一次也不光是餘家人來了,還有許久未見的安堂叔和堂嬸。
“堂叔堂嬸你們怎麼來了?我堂奶奶呢?她沒跟你們一道兒來?”安卉往外頭探頭探腦的。
“沒來,她都一把年紀了。”安堂叔笑了笑,遞上了好大的一個包裹,“她人沒來,倒是做了一些小東西給你。對了,她說要是回頭你家辦喜事兒了,她肯定來!”
安卉心說那就沒可能了,她和她爹都打算單身到底了。
不過,腹誹歸腹誹,禮物還是要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