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棒梗還沒反應過來,臉已經被黑貓來回鬧了好幾遍,感受著來自臉上的疼痛,棒梗瘋狂的拍向臉上的黑貓,楊明微微一笑,黑貓得手後鬆開嵌在棒梗肉裡的指甲,後腿用力一蹬,直接讓棒梗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上。
此時棒梗拍向黑貓的手還沒收回來,直接拍在他的臉上。棒梗原本被黑貓撓的口子,被拍了一下直接讓臉上的肉外翻開來。棒梗疼的一下子哭了起來,一哭就會扯著臉上的肉,那傷口之間的摩擦又讓棒梗疼的閉上了嘴巴。如此反反覆覆,棒梗的意識逐漸模糊。
秦淮茹率先反應過來,連忙跑了過來,扶起棒梗,看著棒梗的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心裡疼的要命,小當在不遠處已經嚇得失去反應。
秦淮茹怨毒的看著小當,多希望受傷的是小當:“你看著你哥哥有危險,怎麼不知道過來替哥哥擋一下?”小當眼神從驚恐轉向灰暗,站在那不發一言,誰也不知道她小小的腦袋在想些什麼。
賈張氏上一秒還說著,棒梗在家裡能出什麼事?下一秒報應來的如此之快,賈張氏看著滿臉是血的棒梗,她大孫子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她怎麼對得起老賈和東旭啊。賈張氏看著黑貓得意的蹲在旁邊,悠閒地看著這一切,彷彿這一切都跟它無關。
賈張氏紅著雙眼,那可是賈家唯一的男丁了,如果出點閃失,到時候他怎麼面對下面的老賈和東旭?賈張氏死死地盯著黑貓,慢慢靠了過去,她要抓住它,再把它狠狠折磨死,到時候見到老賈和東旭也好有個交代,一步,兩步,眼看賈張氏快到黑貓跟前了。
傻柱在何雨水那碰了一鼻子灰,剛往回走,就聽到棒梗淒厲的叫聲,在這黑夜中顯得格外滲人,傻柱快走兩步,一把推開了門,看到賈張氏鬼鬼祟祟的在抓黑貓,眉頭一皺:“張大妞,你在幹嘛呢?”.
傻柱推門而入,黑貓則一個閃身,從傻柱身旁跑了出去,那黑亮的毛髮直接融入夜色,消失在了院子裡。賈張氏破口大罵:“傻柱,你是不是傻,你把黑貓放跑了。”
傻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賈張氏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傻柱不以為然:“跑就跑了唄,你還打算把你的口糧省下來給一隻貓嗎?”
秦淮茹心裡焦急,看到倆人為了貓吵了起來趕忙說:“你們別吵了,快救救棒梗吧。”
傻柱這才看到棒梗滿臉是血的躺在秦淮茹懷裡,傻柱跑了過去:“秦姐,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不好好好的?”
棒梗的哭喊聲也驚動了四合院的街坊鄰居,眾人紛紛出來觀看。
“這是誰啊,發生了什麼,怎麼滿臉是血?”
“這是棒梗吧,這臉看起來是被什麼東西給撓的。”
“什麼東西能把人撓成這樣?我看是平常作孽太多,遭報應了。”
“棒梗不僅偷盜成癮,還欺軟怕硬的,簡直跟他爹賈東旭一個德行。”
楊明和陳雪茹並肩而立,陳雪茹一臉疑問:“楊明,你說是什麼能把人撓成這樣?”
楊明一臉淡然:“看那傷口,一看就是動物的爪痕,可能是哪來的野貓吧?”
陳雪茹一臉小迷妹的樣子,她總覺得她老公對四合院的一切瞭如指掌,他就像四合院的神,推演著一切。
這時候黑貓跑到屋頂,看著四合院的眾人,喵了一聲。
易中海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淮茹,這棒梗的傷是怎麼回事?”
秦淮茹淚如雨下指著屋頂的黑貓:“是那條該死的黑貓把棒梗撓了。”
傻柱這才想起剛才跑出去的黑貓:“別急,我這就抱著棒梗去醫院。”
易中海:“柱子,你先去,我看能不能給棒梗籌集一下醫藥費。”
易中海看向劉海中:“一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