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注意到這個公司,是因為它很明顯是後來加上的,在a4紙上和其他公司的商標都沒對齊。
言灼再看向秦奕初,帶資進組了這是。
不過無論如何不關自己的事,大家正常開會,然後訂酒店、機票。
散會後,秦奕初在走廊追上言灼,「言老師!」
言灼站定,回頭,目光裡沒有波瀾,完全不在乎他嘴裡一口一個我哥哥,甚至覺得有點好笑。
「什麼事?」
「12月19號是我哥哥生日,剛好那天他比賽結束,我家伯伯要去成都給他接風洗塵,也為他過生日,言老師到時候也一起來吧。」
真是……言灼懶得憋了。
他實在憋不住,嘴唇彎著笑了,跟著眼睛也彎著。
秦奕初微微一怔,「我……說了什麼好笑的事嗎?」
言灼:「挺好笑的,你希望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反饋呢?黯然神傷?無所適從?想去又不敢去?」
汀,走廊前面的電梯到達這一層,保潔大爺拎著拖把悠閒地走出來,哼著戲曲小調。接著,又從樓梯上來幾個工作人員。
言灼毫不避諱,連聲音都不壓,他只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你和秦渡涼的親戚關係應該隔得挺遠吧,你們一點兒也不像。」
說完,言灼斂了笑,「好了,我還有點事,再見。」
言灼抬腳便走,不料剛走出兩步,秦奕初直接握住他小臂,不輕不重地拽住他,「言老師。」
言灼回頭給了他一個「又怎麼了」的眼神。
「你還愛他嗎?」秦奕初問。
「我在直播裡回答過了。」言灼忽然眸色一凜,他盯著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秦奕初,盯著他那雙純良無害,薩摩耶似的大眼睛,「……是你發的彈幕?」
「是我。」秦奕初拉著他,「而且,你沒有正面回答,現在還愛嗎?」
言灼抽回手,在這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裡,他大腦中翻湧出無數個念頭。
為什麼那條彈幕自己回答「愛過」之後明晝集團無人追究,難道並不是秦渡涼壓下來的,而是因為發彈幕的人是秦奕初,本來就是明晝的自己人,秦家的分支。
不對,言灼又細想了想,秦渡涼在名聲方面還是挺看重的,像那個馬上要進宮選秀的高門貴女。
因為他記得高三的時候有次聚餐,蘇夏問秦渡涼是不是有女朋友了,結果當時ktv包廂太吵,蘇夏聽不清他講話就走了,秦渡涼委屈的差點懸樑自盡。
所以不是這個原因,言灼強迫自己把邏輯圓回來,一定是秦渡涼自己不打算追究。
「言老師。」秦奕初又叫了他一聲。
言灼恢復常態,冷冰冰地看著他,「這種事情……」
「我喜歡你。」秦奕初忽然說。
「啊?」
大約十分鐘前,言灼以為眼前的小屁孩對秦渡涼抱有什麼背德禁忌兄弟情,意圖剷除自己這個前男友而想方設法地針對。
十分鐘後,這屁孩跟自己告白了。原來前面只是在試探,看看自己聽見秦渡涼的訊息是什麼反應。
於是言灼乾笑了兩聲,「哈哈,你要是沒其他事,可以去把深淵聯賽的選手卡背一背,我先走了。」
離開大樓,言灼越想越離譜,快步走向地鐵口。
過了閘機,他拿出手機,已經點開了和秦渡涼的聊天視窗,想了想,又退回去,實在是說不出口。
他微信收到了秦奕初發來的好友申請,因為他們這時候都在解說組的小群裡。言灼沒加他,接著是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