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渡涼笨手笨腳地給他又鋪了一層墊褥,應該說那不是墊褥,是秦渡涼自己的羽絨被。言灼擔心他睡覺會冷,他說他賽車手的身體素質,比言灼強八百倍,再說了家裡開暖氣,蠶絲被完全沒問題。
第二天秦渡涼感冒了。
兩個病號坐在公交車的最後一排,秦渡涼戴了口罩,要求和言灼隔開一個座位以防傳染,言灼就在旁邊憋笑。
「你有沒有良心啊。」秦渡涼扭頭盯他。
「對不起。」言灼把笑抿住,真誠地朝他耷拉了一下腦袋,因為秦渡涼不曉得如何預約電飯煲,於是清晨五點鐘起來現煮。
不過這種自己奶自己的行為也的確是很好笑,就是笑起來會有點敗功德。言灼挪了個位置,挨著秦渡涼坐,「別生氣嘛,你煮的粥很厲害,我今天感覺好多了。」
秦渡涼這才緩下來些,瞄他,「坐過去。」還把鼻樑那裡的口罩捏得更緊。
「沒事,我不怕。」言灼笑眯眯的還挨著他。
秦渡涼右邊是車窗左邊是言灼,只能臉不對著他,一直看窗外。
這天是值得紀唸的一天,在寒風凜冽的一月深冬,言灼第一次有人為他早起兩個鐘頭煮一鍋粥。
公交車晃晃悠悠地開在公交車專用道,左邊幾條車道堵得水洩不通,公交視角可以看到其他車的車頂。
高中以前的日子像是後勁極大的噩夢,冬日清晨鵝黃色的陽光零零碎碎地從公交車窗鑽進來,好像也是在趕公交去上班。
當晚,107別墅門前停了一輛勞斯萊斯龍年幻影,全球限量24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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