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渡涼:沒真的怪你,我不嚴重,明天早上就能出院了。」
這會兒第一節 晚自習快開始了,班主任提前了幾分鐘進班,課本和習題往講臺上一撂,「從今天起,無故缺席晚自習的,讓家長來簽個字,以後就都不用上晚自習了。」
此話一出,前後座們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蘇夏說:「就是因為秦渡涼,他前兩天逃了晚自習去跑比賽,受傷了。」
同桌訝然,「我也聽說了,挺嚴重的吧?」
蘇夏總是掌握著第一手八卦,「那可不,我哥說了,要不是他那身護具好,夠嗆能活。」
言灼聽得五味雜陳,一方面他覺得秦渡涼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一個朋友;另一方面,他不確定秦渡涼是不是把自己看作朋友。
他很怕自己是自作多情,偏遠地區孩子不理解賽道事故有多嚴重,他也不懂護具,以及秦渡涼那輛杜卡迪為什麼要二十幾萬塊。
更不理解的是,都高三了明年高考了,為什麼秦渡涼還能這麼心大,跑出去比賽。
這麼想著,蘇夏忽然扭頭,「噯,言灼,你前兩天不是騎秦渡涼的車嗎?他現在怎麼樣啦?」
「他……」言灼頓了頓,「他說他挺好的,不嚴重。」
「估計他們班主任不會再讓他騎摩托來上學了。」蘇夏又轉回去和同桌繼續聊,「還有5班那幾個騎摩托車的,肯定也要被喊家長。」
嗡。
「秦渡涼:你怎麼不說話了,上課了?沒到點呢吧?」
言灼不知道秦渡涼究竟是什麼等級的富二代,高考不放在心上,二十幾萬的摩托車也不問問有沒有停好,一棟空蕩蕩的精裝修別墅說給鑰匙就給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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