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兄弟啦?”
打頭的是一個乾瘦男子,他眼眶深陷,皮包骨頭,一看就是長期吸食鴉片的主。
剛一進艙室,他就看到眼前一大片或站或坐的百姓,樂的他泛黃發黑的牙床都暴漏了出來。
李瑞東定睛看了幾眼,發現進到艙裡的河匪,除了眼前這個乾瘦小賊背上挎了一把鳥槍外,其他的,都不足以構成任何威脅。
於是,他悠然向前走了兩步,雙手合抱,熱情開口:
“兄弟,敢問你們是混哪條道上的?”
乾瘦男子一聽,先是警覺地從背後取下鳥槍,隨即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瑞東,見他一身馬褂短褲,一看就是河上的漁夫,便鬆下了警惕,又把鳥槍掛回了背上。
“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嘉白幫二當家,瘦閻王是也!”
男子挑起大拇指,一邊得意洋洋的開口自誇,一邊對人群中頗有姿色的幾名舞女擠眉弄眼,嚇得她們幾人花容失色,眼淚鼻涕連成一片。
“哦,瘦閻王是吧。”
李瑞東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無論有多好笑,他都會盡量忍住不笑。
“嗨呀,這位兄弟,你看,今個兒可真是不湊巧,最近我們幾個兄弟實在窮得揭不開鍋了,所以,便在這條船上接了財神,我看,不如這樣吧。”
李瑞東邊說著,邊從上衣袋中抓了一把碎銀子,朝乾瘦男子遞了過去,眼見乾瘦男子正要伸手接過,李瑞東咬了咬嘴唇,戀戀不捨的又從手掌中取回了兩顆較大的碎銀。
“兄弟,咱們都是在水上討飯吃的人,我也略懂一些道上的規矩,今個兒也不會讓你和弟兄們空著手回去,這把碎銀子大概有七八兩多,你們就這樣拿回去,也好給大哥交個差。”
“你他孃的!以為大爺我是叫花子嗎?!”
“啪!!”
乾瘦男子眼見李瑞東一副摳摳搜搜的模樣,感覺這人完全是在當著眾人的面羞辱自己,惱羞成怒之下,他直接拍掉了李瑞東手中的碎銀子。
“嘩啦啦~~”
碎銀子應聲掉下,散落一地,其他河匪見狀,眼冒精光,紛紛彎腰去撿,把這李瑞東心疼的呀,直跺腳。
“你們這群窮打漁的,還敢學爺爺們劫船越貨,也不看看自個兒是啥鳥樣,大爺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收拾你們,你們哪裡來的,就給我滾回哪裡去!小孩子家家的,不務正業!”
怒罵完後,乾瘦男子來回搓著倆手掌,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容姣好的舞女,嘴裡的哈喇子都快要流了出來。
“等等!”
李瑞東一個閃身,擋在男子面前,男子猝不及防,直接撞在了他結實的體格子上。
“哎喲!給臉不要臉!我去你娘希匹的!!”
乾瘦男子搓了搓泛紅的額頭,氣得破口大罵,正欲取下背上的鳥槍,但卻被李瑞東突然伸出的一隻熊掌,死死卡住手腕。
“哎喲喲!!嘶~~~痛痛痛!!”
乾瘦男子被李瑞東左手虎口這麼一抓,登時痛出了豬叫聲。
“啪啪啪!!”
還沒等他掙扎幾下,李瑞東直接高舉右手,對準他狹長的臉頰就是幾個大耳刮子。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蹲在人群中的飛虎營武官們一躍而起,順勢就是一個彈踢,再接上一記衝拳,最後,一發肘擊直取心窩,把那一眾河匪打的是抱頭鼠竄,毫無招架之力。
幾個眨眼間,艙內的河匪便被全部放倒在地。
乾瘦男子被李瑞東直接給抽懵了,待他眼前的黑霧褪去時,才見到弟兄們不知何時,都已全部倒在地上,哭爹喊娘,一個個,痛的直打滾。
“啊呀!”
不等他開口說話,李瑞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直接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