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的問:“情況不都寫的很清楚了麼,還來找我幹嘛?”
“你說的輕巧。”梅宣寧氣不打一處來,把幾張紙扔到茶几上:“你小子知不知道,就因為這幾張紙,北大編纂組那邊都吵成什麼樣啦?
一幫老學究聯名向安全部門舉報,說有特務!另一幫人現在就差以死明志了!”
“死沒?”曲卓窩沙發裡,一副要睡著了的模樣。
“你!你還真想冤枉死幾個呀?”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他們是被冤枉的?”
“不……只不過是幾個有教育意義的小故事罷了。沒必要……”
“沒必要?”曲卓用胳膊支撐著身體坐起來一些,嚴肅的說:“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才有的第一例闌尾手術。愛迪生就算再天才,能提前三十多年協助醫生救他娘?
再說了,就算把屋裡掛滿了鏡子,油燈的亮度也支撐不了開腹手術呀。
寫出那個故事的人,不純純的文盲嗎?
還有華盛頓砍樹。早就媒體印證過了,他老家那片從來就沒種過櫻桃,他砍個丁丁毛的櫻桃樹呀?
對,還有那個地震中的父子。大哥,洛杉磯大地震是凌晨!凌晨!!!
那對父子凌晨在學校裡幹嘛?給班級生爐子,還是想偷東西?
你覺得,這種違背科學常識,而且已經被證偽的,所謂的有教育意義的故事,拿來當成課文讓學生讀,合適嗎?”
“額,這…呵~”梅宣寧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當然啦~”曲卓話風一轉:“那只是語文課本上弘揚優秀品質的小故事罷了。又不是歷史書,犯不著那麼較真。”
“你這不挺明白嘛。”梅宣寧笑了。
“但是,那幫人一邊極力要將這種杜撰出來的,有違常識、常理的故事,塞進我們的課文庫裡。
一邊批評,我們的歷史中,那些有教育意義的人和事,是杜撰出來的,是糟粕,是別有用心的。
你說,到底誰別有用心?”
梅宣寧舔了下嘴唇,略一思考後勉強解釋:“可能,他們只是知道那些故事,並不知道……”
“如果不是我對你還有最基本的信任,我都會懷疑你跟他們是一夥兒的!”曲卓打斷了梅宣寧的話:“那幫人中,有不少有留洋經歷的吧?
一個不瞭解,兩個不知道,三個還不清楚?那你信嗎?”
“……”梅宣寧沉默。
“我提醒你。戰爭!不一定是槍與炮血與火的對決,還有經濟戰,輿論戰、文化戰。
別等到有一天,年輕人們長大後,覺得我們的一切都是醜陋的,外面連空氣都是香甜的。
但凡有點才能的,都爭先恐後毫不留戀,甚至帶著解脫感的出去時,再埋怨他們自私自利沒有家國觀。
禍根,就是現在……因為你們的不作為,而埋下的!”
“咳~”梅宣寧不知不覺間忘了呼吸,半晌後才醒過神,無聲的點點頭。
隨後埋怨道:“有這種想法和認識,你可以直接向有關部門反映嘛。犯不著偷偷摸摸的去鼓動那些老夫子。”
“我去反映之後呢?”曲卓冷笑著說:“小黑屋裡被人翻來覆去的逼問,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呀?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在什麼情況下知道的呢?”
“你這……”梅宣寧尬笑。
“去雄化聽說過嗎?老美從五十年代開始,透過漫畫和打造偶像組合等方式、引領、改變小日子的主流審美。
從而達到在思想和輿論上,對小日子的年輕人進行控制和洗腦。讓年青一代從思想上臣服、仰慕老美的目的。
這件事小日子那邊早就被爆出來了,也已經鬧騰過好幾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