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人帶回。萬望父皇保重龍體。母后獻上的福壽膏,定是好的。父皇當用便用,不必惜著,千萬別苦著自己,兒子定然極快帶著此番人歸來,一解父皇之憂!」
竇皇后坐在榻側,不由聽得眼角一抽。
但此話卻正說到了皇帝心中,他生恐福壽膏斷糧,日日都是強自減量、拖延吸食。他也固執的認定自己精神不濟乃是吸食不夠的緣故。
此時他方動了些情,從簾子後伸出一隻手來:「你路上也須仔細自己。」
太子一見這手,心中就是一怮。
他自幼極為崇敬皇帝,以為他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有限的幾次,皇帝曾牽著他的手,那時皇帝的手寬大、結實、乾燥。可如今,皇帝的手真如枯枝一般,瘦至無肉,黃中泛黑。
太子緩緩的握住了皇帝的手:「兒子,會的。」如今的局勢,他也在將皇帝往死路上推了一把,不是嗎?
太子垂下了眼:不能不推。
太子拜別皇帝,又往沈娘娘宮中來。母子兩遣退宮人,說了好一陣子話。
朱沅躲在屋內不敢出來,卻未躲過,太子終遣了個小宮人來喚她說話。
朱沅只得依言而至。她遠遠的就見太子負手在站花蔭之下,斑駁的陽光灑在他身上,頭戴玉冠,身著白色直裰,以金絲繡龍紋,身姿頎秀。聽到動靜,太子回頭看她微微一笑,以往有些陰鬱的面容倒是顯得越發俊美起來。
太子待朱沅走近,笑著輕聲道:「你倒是想了個好法子。」
朱沅屈膝道:「臣女不過胡言亂語,作不得數。」
太子一手甩開摺扇,打斷她的話:「你倒是如何想到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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