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使了多少人看著都沒用,這花天一亮,就硬是被折了一枝去!趙婆子最好搗鼓些神道道的玩意,非說是花神自個折了,打發徒子徒孫到別處去生根發芽!你說不是扯她孃的臊麼?」
褚衣婆子哧哧的笑,過了一陣又道:「卻實在又尋不著這麼個人,這幾日將上房裡的丫鬟婆子都給嚇白了臉,夫人可喜歡這株十八學士,說是名貴得很,巴巴的從孃家挖來陪嫁的。我也不懂美不美的,但如今被折成了一禿樹,指定是美不了了,怪道夫人臉色不好看涅!那個天殺的作這無聊事兒!」
含素就滿身不自在,一時住了腳步。
兩婆子若有所覺,回過頭來:「姑娘,莫不是咱們話糙,吵著姑娘了?」
含素擺擺手:「不是哩,肚裡不好,我要回去一轉。」
當下兩方別過,含素快步奔了回去。
雀環一眼見著她,驚訝道:「姐姐,這般快就回來了?」
含素卻不理她,趕緊跑到朱沅身邊,低聲將那兩婆子的一番話這般這般的學了一遍。
朱沅聽她一番話,又想了想一株禿了的十八學士是什麼模樣,不由笑到軟倒,伏在了炕桌上。
含素著急:「姑娘,這可不是笑的時候,咱們兩家比鄰住著,咱們院裡的人不知內情,萬一看了一眼睛說了出去,姑娘可不就惹了一身騷麼?」
朱沅笑個不停。
她收過不少禮物,綾羅珠寶,從沒有讓她多喜歡。
這幾株花,卻委實讓她覺著可喜可笑。
笑了好一陣才拿帕子拭了拭眼角:「行了行了,來,我有話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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