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願紙的花燈被吹到了溝渠邊上,晃了兩下失去重心,然後噗一聲栽進了溝渠裡。
遲晟:「……」
季遐年:「……」
季遐年看了眼遲晟僵硬的表情,安撫道:「其實這就是討個彩頭,不做算的。」
遲晟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拍拍手站起來,雲淡風輕道:「對,就是個民俗活動嘛,沒什麼大不了的,黨員怎麼能搞封建迷信呢……」
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回四合院裡去了。
季遐年:「……」
遲晟絕對超在意。
季遐年轉頭看了眼不遠處興致勃勃放花燈的人,又看看遲晟尾巴都耷拉到地上的背影,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遲晟人高腿長,季遐年跟到門口就沒見著他的影子了,想了下,然後季遐年上了樓。
樓上沒有開燈,走廊的窗簾也被拉上了,月光和院子裡的燈光都無法透進來,連樓上的小夜燈似乎也都壞了。
整個二樓史無前例的黑。
季遐年的腳步停下,心底深處忽然湧出一陣沒由來的恐懼,他站在樓梯口沒有再往前走,對著黑暗喊了一聲:「遲晟?」
沒有人回答,季遐年踟躕不前,恐懼在心中逐漸放大,然後具化出了一個畫面來。
那是上輩子,他被害的那一晚。
雖然因為那段記憶混亂且不願意回憶,但他確實記得自己被害前後的一些事情。
那也是一個深夜,閻王去任務還沒回來,他在新城裡打工獨自回了家。那時候資源很珍貴,整個新城除了研究所跟軍區一些必要場所,其他地方的供電都有時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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