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遠前腳剛走進電梯,後腳就有人從另外的電梯出來。
那個人手裡拿著一條黑色的短裙,裙擺呈花紋狀。
拿著那條裙子,魏萊快速往黎鑰那裡走。
到的時候屋裡就黎鑰一個人,另外一個突然不見了
沒有詢問那人去了哪裡,最好徹底消失比較好。
「這條你試試,要是不合適我再下去另外拿。」話是這樣說的,可魏萊顯然不打算再換了。
這條黑色的掛脖裙,可以說他看到第一眼就覺得穿在黎鑰身上必定非常好看。
黎鑰就在魏萊面前換衣服。
背過身,先把裡衣給穿上,扣扣子的時候讓魏萊幫了一下忙,魏萊眸光急速閃爍了一下,上去給黎鑰扣好了釦子。
他眼底那一瞬極其具有侵略意味,當黎鑰回頭時,猛地收斂起來。
黎鑰把黑色短裙往身上穿,這是一條掛脖短裙,和前面的裙子款式又不一樣,是黎鑰不曾嘗試過的型別。
穿到身上時黎鑰感覺到後背一片涼,走到鏡子面前才發現這就是一條露背的掛脖裙。
不只是一點後背,而是整個後背,連帶著後腰位置都完全露在外面。
這樣一來倒是把裡衣給露了出來,顯得有點突兀了。
黎鑰直接把裡衣給取下來,就這麼直接真空了,沒有了裡衣,他的身形被本來就緊身的短裙給襯託得更加的明顯了。
黎鑰理直裙擺,抬起頭,就被人給抓住了肩膀,對方異常用力,像是要這樣把黎鑰的手臂給掐斷一樣。
「你挵疼我了。」黎鑰開口就聲音帶著絲可憐語氣說。
魏萊稍微鬆了點力,可他視線是銳利的:「你要這樣下去?」
不穿裡衣下去,魏萊只想要把這個人給徹底藏起來,什麼舞會,什麼怪物,什麼遊戲,他都不想管了,只想要把這個人給完全藏住,只被他一個人擁有。
「有什麼問題?」
有什麼問題?
魏萊只想要狠狠搖黎鑰的身體,這個人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的,這分明就問題大了。
黎鑰抓著魏萊的手,把對方的手指一點點的給掰開。
「我覺得這樣不錯,我感覺很輕鬆。」
可以說一點沒有束縛感了。
露背裙子雖然是緊身的,但一點都不勒,反而布料特別的順滑,穿在黎鑰身上,比前面的公主裙要束縛太多。
黎鑰想自己之前怎麼沒有發現這條裙子,不然就一直穿。
髒了的話就洗一洗好了,反正是純黑的,沾染上任何的汙跡,都能夠清晰乾淨。
黎鑰把魏萊給推了一把,從他身旁走了過去。
魏萊轉身盯著黎鑰露出來的那片光潔後背,是他選的這條裙子,他知道黎鑰穿上一定是絕美的,現在,看著黎鑰細膩柔滑的後背,還有腰後那兩個分明就明顯的腰窩,淺淺的腰窩,隨著黎鑰的走動,似乎裡面蘊藏著的醇香的酒,也在搖晃。
魏萊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醉了,他身體晃了一下,視線又往上,注視著黎鑰的兩扇肩胛骨,那亮片骨頭呈現著猶如羽翼般的痕跡,太過美麗了,隨時要張開一般。
魏萊走上去再次抓住黎鑰的手,剛要說話,門外走來一個人。
是劉潛,對方就站在門外,和不久前魏萊姿勢一樣,不過表情就不同了。
劉潛一眼就看出來黎鑰和魏萊之間的關係,看來這些所謂的情敵,其實都根本不算。
劉潛兩臂環在胸前,他嘴角揚起似有若無的笑:「舞會快開始了,走嗎?」
「走啊,怎麼不走。」黎鑰朝劉潛伸手,至於魏萊抓著他的那隻手,他沒掙脫。
劉潛走過來,走到黎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