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這樣看人嗎?」哪怕大家都是坐著的,兩人身高差不多,但黎鑰注目人的眼神,有一種奇怪的仰視在裡面。
好像自己對於他而言是特別不一樣的存在。
哪怕明知道那根本不可能,可還是太容易被自我過剩的意識給欺騙了。
覺得黎鑰或許真的對自己有意思。
黎鑰微挑眉,似乎沒明白過來魏萊話裡的意思。
這樣看人?
是哪樣?
雖然心頭好奇,可黎鑰還是沒有多問,他的一切行為,由他做出來,沒有絲毫虛假和扮演的成分在裡面。
很難對此產生懷疑。
覺得他就是這樣純白有純粹的人,別的人或許會有很多心思。
但他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心裡所有想法都完全表現在眼睛裡,沒有別的多餘的想法。
魏萊搖頭笑了笑,放下了黎鑰的酒杯,另外拿了一個酒杯,隨後他就開始喝酒,沒有大口大口地喝,因為他發現嘴唇接觸到杯沿,竟然有口紅印在了上面。
這種完全屬於女人會有的狀況,出現在玩家面前,雖然身體變成了女人,可是看到這一幕還是讓他有點驚訝。
後面喝酒就乾脆嘴唇不貼到杯沿了,因為還不想把自己的口紅給吃下去。
那些返回化妝間的玩家們,有的人進去後直接就把身上的禮服裙給脫了,雖然身體變成女人,可要穿著這種走路都感覺全身都在透風的裙子,尤其是裙擺,走路是還在晃動,細微的情況還是讓不少玩家不只是想脫掉裙子,甚至想一把火都點來燒了。
不過顯然大家雖然情緒煩躁歸煩躁,但還不至於在這個時候真的失去理智。
在這戲死亡遊戲中,失去理智就等同於自己定自己死刑了。
雖然說死亡如影隨形,就纏繞在他們身上,但是加速自己的死亡,還是很多人不想要看到的。
於是脫下了裙子後,甚至還動作異常地小心,把裙子給收起來放好。
三天的舞會時間,現在大家基本都比較確定了,這三天裡怕是他們都要穿這些裙子。
那邊換衣間裡倒是還有很多其他禮服裙,但那裡有和他們這裡有,是兩種意義,自己主動破壞的,意義更加不同。
大家都變成了女人,所以無所謂脫不脫衣服,大家如今構造都一樣。
不只是脫了裙子,把身上相當具有束縛力的內衣也一同脫了。
對於不少人而言,以前都是他們脫別人的,眼下變成了脫自己的,那種感覺和過去完全不同,只讓人感到頭皮發麻,恨不得毀滅一切。
玩家中的謝遠,他眼前的抽屜裡找了一陣,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個打火機,拿著打火機,在手裡把玩起來,這個打火機是可以用的,能夠打燃火。
小小的火焰燃燒起來,在謝遠眯起的眼瞳裡跳躍。
看著這簇小小的火焰,謝遠沒有立刻就急著去做什麼事,這個事情,不一定要自己來。
能夠假手於人他人,那當然最好了。
因為誰也無法保證,破壞舞會現場算不算是破壞規則,就像其他人脫下來的裙子,有人已經拿了剪刀想要把裙子給剪破,但看到其他人誰都沒有動,耳邊傳來幾道炸裂的撞擊聲,有人猛地拿腳去踹牆,結果因為自己是光腳,好像忘記了這個事,然後就是把自己的腳趾都給撞疼了。
另外有人則是拳頭狠狠砸在了化妝櫃上,把櫃子上的許多化妝品都給震到了地上。
那些之前在這裡化妝師此時也不見了影蹤。
這似乎是某種資訊,那就是這些人都不在的時候,對於玩家們而言應該就是一定程度的安全時間。
在這些安全時間裡,是否自己可以做任何事,不被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