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叫黎鑰,哈哈哈,這算什麼?這到底又算什麼?」
閻煦彷彿是發狂了般厲聲質問起來。
喉嚨被掐著,黎鑰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怎麼會變成這樣,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還看著正常的人,突然之間就瘋了一樣。
黎鑰眼前景象開始模糊起來,那一刻死亡陰影已經纏上了自己全身。
就在黎鑰以為自己或許會這樣被男人給掐死的時候,脖子上的手驟然鬆開了。
一得到放鬆,黎鑰立刻就張開嘴巴大口地喘著氣,然而喘一口氣,喉嚨就尖銳地撕疼一下,黎鑰渾身都疼在蜷縮起來,他蜷縮在男人的懷裡,痛苦和恐懼都傳遞到了男人那裡。
閻煦低垂著眼,這個人為什麼會叫黎鑰,有這麼巧合的事。
而且剛剛,這個人又是咳嗽又是吐血,那一幕太過熟悉了。
就在不久前,他曾經看到有人這樣咳嗽和吐血過,當時那個人對他說謝謝。
從那個人的出現,到最後的消失,直接消失在山崖下的虛空中,不是掉落在懸崖底,而是掉落到一半直接消失了。
閻煦有一段時間真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精神錯亂,導致自己居然看到這樣非現實的一幕。
甚至他還去醫院做過檢查,身體沒有問題,然後又去精神科,心理科都去看過。
得出的結果,他基本問題。
沒有誰可以來和他解釋,為什麼他會遇到那些事。
就像是一場夢,一場奇怪的夢。
但黎鑰這個人,又分明是真實存在的。
和他在山崖上遇到的那個,閻煦知道,他們就是同一個人,無論是外形神態,靈魂,閻煦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就是一個人。
但又有著一些不同,山崖上,跳崖兩次的那個青年,和現世裡的他有些不同。
閻煦中間停了有幾個月,刻意離開去外地,在外地待了幾個月,甚至讓自己忙碌起來,這樣一來,他想或許自己會稍微冷靜一點,不至於為一個人,而弄的自己精神異常起來。
然而好像沒多少用,那個人,就彷彿已經在閻煦的心底紮了根一樣,不管閻煦離開多久,離那個人有多遠,他都根本無法忘掉對方,將青年從自己心裡給拔除出去。
只是等到閻煦幾個月後再回去,得到的訊息,讓他驚訝。
當他走到醫院,看到病床上安靜躺著的青年時,他覺得要不自己瘋了,要不這世界瘋了。
一個好好的人,突然間就出了車禍,這樣的人,為什麼就輪到他出車禍,根本就不該發生的事。
青年的傷勢似乎不重,但就是無法醒過來,閻煦在醫院裡待了有幾天,每天都陪著病床上的青年,他希望對方可以睜開眼,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這個人會突然睜眼。
可是等了好幾天,都沒有再看到青年勾人又撩撥的眼瞳。
閻煦離開了醫院,就在離開醫院的當天,那天夜裡閻煦腦海里出現了一個怪異的聲音。
對方問他想不想要見一個人,如果想的話,它們那邊可以幫他安排。
「想!」閻煦一點都沒有猶豫。
青年就那麼躺著,始終不睜開眼,好像隨時會睜開眼,但同時又好像會永遠睡下去。
閻煦知道自己雖然檢查不出什麼問題,但其實在見到青年的那個夜晚,看到他第一次跳下懸崖時,他可能就已經跟著有點不正常了。
所以他想要見到青年,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想要接近那個人,想要了解他的一次。
「那就請你幫個小忙,作為報酬,你會在裡面遇到他。」
至於什麼小忙,最初閻煦是不知道,他也沒有詢問過,只要可以見到黎鑰,讓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