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愛,沒有人可以獨佔或者獨享。
徐文反手又打算去抓黎鑰的手,好友的手很涼,完全不是正常人會有的溫度。
然而他的手沒有如願地碰到黎鑰,因為黎鑰猛地站了起來。
「太吵了。」撂下這句話後,黎鑰轉過身就往包廂外面走,身後的徐文還有其他人,驚訝地喊黎鑰,黎鑰充耳不聞,快步往外面走。
走到屋外,耳邊瞬間安靜了不少,包廂裡有人在唱歌,嗓音雖然不錯,可讓黎鑰感到一絲厭煩,直接就離開,不需要給任何人做解釋。
走在走廊裡,往電梯方向走。
這個地方黎鑰當然再熟悉不過了,甚至於他非常清楚,這裡是哪裡。
就是黎鑰開始不明白了,這算是他的夢嗎?
還是說,不久前在死亡遊戲中經歷的那一切是夢?
他在夢裡,進去遊戲時獲得了一張病美人卡,還得到了一把極其細薄的刀刃,那把刀刃非常的鋒利,能夠輕而易舉就把人的頭顱都給切割下來。
黎鑰彎曲手指,站在電梯前面,電梯叮一聲開啟了,但黎鑰卻沒有往裡面走,他凝視著自己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掌心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那張卡消失了。
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回到這裡,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黎鑰不明白。
電梯門即將關上,黎鑰長腿往前一跨,就走到了裡面。
電梯裡已經有幾個人了,黎鑰進去的時候,感受到幾道視線,其中有一道稍微有點不同。
黎鑰無聲抬眸,在看清眼前男人的那張帥臉時,黎鑰嘴角突然就彎了起來。
他知道這個人,不算是他的朋友,但勉強算是他曾經的海魚之一。
這個人來這邊玩,身份上算是有權有勢,是很多人見到都會巴結的真太子爺,黎鑰這樣的,也就在這個區域,大概有點勢力,可要是和男人這樣地位的相比,他大概就是個地頭蛇。
黎鑰直接就笑了,男人旁邊跟著的幾個人,一看到黎鑰笑得勾人,立刻就站了上來,有人還伸手想要推一把黎鑰。
黎鑰主動往後退了一步,後背貼到了電梯門。
「閻煦!」黎鑰當場就喊了一聲男人的名字。
男人面前的人,臉色當時就變了。
「你是誰?」敢直接衝到閻煦面前來,而且就這個長相,這張勾人的狐狸臉,怕不是誰故意安排的。
但以這種方式來搭訕,未免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最好自己出去,不要讓我們送你。」那人直接就捲起了袖子,似乎但凡黎鑰敢有其他異動,就會立刻對黎鑰動手,將黎鑰給扔出去。
「今天夜色看起來不錯,要一塊去玩玩嗎?」黎鑰靠在了門上,電梯在快速下行,他完全把和他冷目警告的人給無視了,下巴微微的挑起一個弧度,那雙眼瞳,尤為的黑白分明,像是黑曜石一般,上面蕩漾著粼粼的波光。
這樣毫不掩飾地接近,是閻煦多年都不曾遇到過了。
這個漂亮的青年,完全可以用漂亮來形容,比過去那些送到他身邊的無數男女,還要五官精緻,眉眼細膩。
而且,閻煦眸光微微一落,在黎鑰身上快速一打量,根據黎鑰身上的穿著,哪怕看不出來具體的品牌,也知道這人這一身不是一般貨。
加上這人表現出來的氣質,更不可能是誰身邊的人,怕是沒人可以養出這麼吸引人眼球的小寵物。
另外就是閻煦無法否認,青年的外形五官,完全是按照他的審美來長的。
幾乎在看到這人的第一眼,就剛剛電梯停下的那一刻,青年還沒有抬起眼簾的時候,閻煦就已經被青年微微下垂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