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人和他一樣是船上的一具屍體,而是這個人某些喜好應該和他一樣。
韓鉞鳴看著猩紅的傷口被抹上了傷藥,隨後還被柔軟的紗布給裹纏上,韓鉞鳴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牙齒,忍著走過去,搶過那隻手,然後用牙齒再次咬破的慾望。
卞南楓極其溫柔地給黎鑰包紮好手腕,包好後將黎鑰的手給放進被子裡,至於屋裡存在的另外一個人,卞南楓暫時將對方給無視了。
「……真的要待在這裡,不害怕?」卞南楓眸光沉暗。
黎鑰搖頭,沒說話。
「行,你想待哪裡就哪裡,我會陪著你。」
這話過後黎鑰抬眸看著卞南楓,冷漠到陌生的目光。
「不用,我想一個人待著。」黎鑰一點沒好臉色地說。
韓鉞鳴笑了一聲,那邊兩人同時看向他。
韓鉞鳴立刻歉意地另一笑:「你們繼續聊。」
往身旁走,韓鉞鳴側身靠在了窗戶邊,海風吹進來,吹拂他一頭微微泛棕的碎發,那不是完全的黑色,男人也有張英俊的皮囊,尤其是當時的溫柔的表情,極具有親和力。
黎鑰注視著這個屋裡地第三人,對方這個時候沒有看黎鑰了,他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還有永遠都開不到盡頭的大海,這裡的風景,韓鉞鳴早就看過看過無數次了,很久以前就已經讓韓鉞鳴心海起不了一點波瀾。
也就遊戲開始後,來到這裡的人類玩家們,會給他無聊的生活帶來一點樂子。
不過這一次的遊戲,好像有那麼點不一樣,床上坐的那個小美人,還有分明是迷上他的強大人類。
這次肯定會有很多樂趣。
黎鑰的臉被卞南楓給掰了回去,不只是這樣,卞南楓還突然湊近,捏著黎鑰的下巴,在黎鑰唇上印了一個吻。
如同宣示佔有權那樣,卞南楓突然就吻住了黎鑰。
不深的一個吻,就淺淺的一個吻,告訴屋裡的第三者,他是多餘的。
韓鉞鳴揚唇微笑,他眼瞳裡映出通紅的霞光,如同染上了冰冷的鮮血,他可從來都不是多餘的。
「我會重新安排一些警衛過來,二十四小時守在外面,當然如果再有事發生,我也會第一時間趕過來。」
「黎鑰你儘管放心,不會再有人可以傷害到你。」韓鉞鳴如同卞南楓無視他那樣,將卞南楓也給無視了,他柔聲和黎鑰說。
黎鑰輕點頭,對韓鉞鳴更有好感:「謝謝。」
「不用,我們間不用說謝謝,畢竟……」韓鉞鳴故意那麼一停,那語氣似乎在卞南楓不知道的地方,他早就有黎鑰有過接觸,有過什麼事。
在卞南楓霜雪凝結的目光下,韓鉞鳴笑:「你是我尊客的客人。」
「你們都是……」
後面這句話加了和沒加其實一樣。
「對了,說起來我考了有心理醫師資格證,我看黎鑰你情緒似乎不太穩定,有時間我給你疏離一下情緒。」韓鉞鳴主動提及到。
不是徵求黎鑰的意思,而是直接給一個結論。
「黎鑰這裡我會照顧,就不勞煩船長你費心了。」卞南楓當然不想看到黎鑰和這個boss走的太近。
「你說了算數?你是黎鑰的監護人?」韓鉞鳴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冷蔑。
「不是。」卞南楓搖頭。
韓鉞鳴眼底剛浮出絲笑,卞南楓補加一句:「我是他男人。」
這話成功把韓鉞鳴給逗笑了,他哈哈哈連笑了好幾聲。
「現在是,以後……如果你死了,墜進大海里,成為魚兒們的養料,那個時候你就不是了。」韓鉞鳴微笑著說著恐懼的話。
「會有那天?」卞南楓也笑,他手指沿著黎鑰的臉龐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