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犯人們圍著黎鑰,每個人都被眼神暴露出來的絕美肉體給震顫到了,全都瘋狂模上去,恨不得把那些皙白的面板全都掐出血痕來。
此時洗手間的門外站了一個冰霜凍結的男人,連每根眼睫毛上,都沾染了霜雪。
嘭,爆炸般的響聲,連帶著地面都為之震了一震。
屋裡的幾個人,頓時停了一下,都以為是監獄這裡發生了地震,只是下一刻洗手間的門再次被一腳踹上,鐵門,一扇鐵門徑直倒了下來。
砸在地面上,濺起無數的塵埃。
塵土飛揚中,有人走了進來。
那人逆著外面的陽光,一張英俊的臉,全都是極寒的陰冷,走到房間裡,沒有直接就走過來,而是站在了門口位置,他眼簾微微地掀起,先是往右邊看,看到那裡有個隔間的門搖搖欲墜,明顯被人給破壞的,冰冷的眼瞳轉移,挪動到左邊。
左邊是一排低矮的洗手檯,供犯人們解手後洗手,不過今天,就在這個時候,洗手檯的作用完全沒有正常發揮。
反而被人利用來做別的事。
洗手檯上有個身上衣服幾乎被扯光的男孩,那雙眼睛已然空洞,哪怕有人出現,站在門口,他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像只有一具精緻艷麗的皮囊在那裡,靈魂已經被摧毀,只有皮囊還安靜躺在那裡。
閻煦看到這一幕,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怎麼樣。
他開始有點懷疑,之前洗衣房那裡見到的人,是不是這個人。
是兩個人吧,以那個人的性格,他怎麼會允許有人敢這樣動他?
當初他做了什麼?他抓著黎鑰的頭髮,把這人摁在車門上,還沒來得及做更多的,就讓黎鑰給一耳光打上來。
結果現在,黎鑰卻一點反抗都沒有,由著這些人來欺負他傷害他。
為什麼?
是受到某種限制,所以必須這樣?
還是說,這個身體裡,其實根本就是有兩個人。
閻煦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他都無法接近的人,他都無法掌控和控制的人,被這些渣滓們這樣傷害。
閻煦心底怒火洶湧,從門邊往裡面走。
鐵門已經倒了,就砸在地上,閻煦走在鐵門上,走過鐵門,走向洗手檯位置。
那裡的幾個人看到突然出現了不速之客,這個人面孔有點陌生,沒怎麼接觸過,看這外形,高大峻拔,就算穿著囚服,也一身掩飾不住的凌然正氣,眼下表現得一副憤怒殺人的樣子,但他們這裡五個人,不至於連一個人都對付不了。
何況這樣長得帥的人,一般情況下都只是空有皮囊。
這一個人,雖然不是他們幾個的癖好,不過如果拿來一起玩,怕是同樣有味道。
幾人視線對視一番,想法幾乎都差不多。
五個人,有四個朝閻煦迎了過去,幾人一臉的玩味惡意,儼然他們已經贏了一樣。
然而真正交手後,幾人馬上就發現,這個突然闖進來的男人,不只是臉長得端正英俊,他的身手更加的叫人驚訝。
四個人,基本沒和閻煦交手幾招,就讓閻煦給打趴下了。
閻煦下手沒有留什麼情,速度非常快,力量也極其猛烈,抓著人的胳膊就像木棍那樣用力掰斷,他看到了黎鑰喉嚨上掐出來的痕跡,於是不再掰斷人胳膊或者手腕,直接掐住人的頸子,然後往地上摔,也有往牆壁上狠砸。
四個人,在閻煦的個人攻勢下,居然沒能堅持半分鐘,就痛苦哀嚎著倒在了地上。
閻煦走到這些人面前,抬起腳,往下猛地一落腳,直接踩得人吐血,肋骨踩斷,或者胸骨踩斷。
閻煦似乎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看到有人爬起來,他走上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