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得差不多,謝遠指尖在自己嘴角抹過,似乎粘稠還在嘴角,他笑了起來。
看到謝遠一臉的笑,那分明就是事後的滿足的笑,魏萊一個箭步就衝到了謝遠面前,抓著這人剛剛扣好的衣襟,捏緊拳頭就往謝遠那張惹他憤怒和噁心的小臉上揍。
只是魏萊的拳頭沒能順利打在謝遠臉上,因為謝遠直接一把就抓住了魏萊的拳頭。
「怎麼?這麼生氣啊?我做了什麼不該的事嗎?」謝遠一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惡劣嘴臉。
「你他麼的,自己剛剛做了什麼,還要我說?」
魏萊完全出離憤怒了。
「我做了什麼?你情我願的事,你覺得我強迫他的?」
謝遠笑,嘴角彎曲的弧度,魏萊看得牙癢癢。
「要是不信,你問他啊。」謝遠下巴往後挑了一下,讓魏萊問黎鑰。
這個人又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他,一臉好像他是來捉姦的架勢。
捉誰和誰啊?
黎鑰坐了起來,他的睡衣已經完全凌亂,起身後衣服從肩膀落了下去,露出來的純白面板上沾染了不少的紅艷,一眼就能看出是人為的。
魏萊怎麼會不知道那些紅艷代表著什麼,他感到心底堵著點什麼東西。
這人真的無所謂,他還以為以這人那樣張揚的性格,起碼不會一點都不挑。
魏萊朝謝遠看過去,然後他笑了,就算他否認,也不能改變一個事實,那就是謝遠這個人,確實比他有亮點多了。
所以黎鑰會願意和謝遠,而不是他。
等等,魏萊意識到另外一個事,那就是他後醒來,而謝遠先出現在這裡。
如果那個時候來的是他?
魏萊沒有過問黎鑰是否願意這個話,而是另外一個問題:「誰都無所謂?」
黎鑰笑,然後點頭:「是。」
謝遠猛地盯住黎鑰開合的唇,心底那點高興,突然間就打了半折似的。
謝遠走了過去,從魏萊身旁過去,他坐在黎鑰身旁,把人給一把攔到了懷裡,拉過被子將黎鑰身體給遮掩住,好像黎鑰已經是他的人,其他人最好非禮勿視一樣。
魏萊笑了。
突然他轉身離開,跟著身影消失在門外。
走得太快讓謝遠都擰緊了眉頭,這人應該不是這麼快會放手的人。
更不可能因為他和黎鑰有關係,就停止的。
這個人,病美人,無論他過去和多少人有過,謝遠這裡都根本不在意,只要對方現在屬於自己就好。
謝遠回眸,黎鑰正看著他,眼底閃爍著的光,是迷人的,可是同時謝遠看出了一種淡漠,哪怕他和他之間剛剛才那麼相擁過,可是轉眼裡,這就一臉他們只是隨意幫助了對方一下,再也沒有別的什麼關係了
真的是這樣嗎?
謝遠心頭堵著什麼沉沉的東西,他感到一種憤怒。
扣住黎鑰,把人給摁到枕頭上,謝遠驟然逼近,他的手指掐著黎鑰的脖子。
很奇怪,這個人就是有這樣的無形影響力,讓謝遠的自制力好像隨都遭遇到嚴重的動搖。
「是不是現在殺了你最好?」
謝遠聲音冰冷地問。
黎鑰笑了起來,無聲的笑,然後他張開嘴:「你喜歡上我了。」
非常肯定的語氣。
「你真厲害。」知道怎麼做,可以把別人的心給抓在手裡,然後在觀看別人為他神魂顛倒。
「謝謝誇獎。」黎鑰笑得很開心。
「與其讓你死在別人手裡,不如就死在我手裡比較好。」
「我會讓你沒有那麼痛苦的。」謝遠猛地收緊手指,眼底的殺意迸裂出來,那一刻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