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房間還在,比起其他的房間要好太多,沒有被摧毀得太厲害。
離這個破碎空間重新整理,還有三天時間。
這幾天裡,他就好好和他的小寵物帶著這裡度蜜月好了。
監獄長似乎記得醫生那裡有不少美麗的衣裙,到了辦公室裡,沒有多久,他就先一步離開,然後去了醫生的房間。
雖然整個空間都是漂浮的碎石,監獄完全地崩裂,房間裂開分散在各處,但監獄長卻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知道他要找的東西在哪裡。
很快就找到了一個有點缺口的衣櫃,衣櫃上鎖,監獄長直接就扯斷了鐵鎖,從裡面翻找了起來。
沒有讓他失望,真的在裡面找到了一件純白的禮服。
醫生的身形在一定程度上和黎鑰類似,拿著這件純白長裙禮服,監獄長回到辦公室。
黎鑰被安置在沙發上,沒有離開過,這個空間已經沒有其他還能自由行走的人了,所以監獄長知道黎鑰不可能離開。
而且他的小寵物非常聰明,以前就知道怎麼審時度勢,現在更加知道怎麼選擇才是最好了。
監獄長把禮服給放在茶几上,然後脫下黎鑰的外套,那是他之前搭在黎鑰身上把黎鑰裹著的外套。
將外套個取下來,眼前一片的純白,比禮服長裙還有雪白的面板,那一片白上面,沉靜地點綴著兩顆穠艷的寶石,紅艷的寶石。
看著那兩顆寶石,監獄長低頭就攬著黎鑰的後背,輕啄上去。
感受到懷裡身軀的微顫,監獄長目光地全是愉悅。
沒有做的太過,監獄長隨後給黎鑰將白色紗裙給穿在身上,將人給摟在懷裡,監獄長低頭啄在黎鑰的頸間。
他掀開一點裙擺,注視著有醫生的手術刀鐫刻來的巨大繁花,這朵花盛放著,似乎鮮血已經稍微止住,不再繼續滲血,不過那抹艷紅,就算是有紗裙的裙擺給遮掩著,依舊若影若現。
監獄長摟著黎鑰,扳過黎鑰的臉,繾綣低語:「餓了嗎?」
監獄長隨後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顆糖來,拆開包裝紙就放到了黎鑰的嘴裡。
熟悉的味道,是不久前監獄長給黎鑰的糖,水蜜桃味的果糖。
黎鑰無聲地抿著,他眼簾垂著,把眼底瀲灩的光芒都給遮蓋了一點。
懷裡的身體是柔軟的,沒有絲毫的反抗,全身心地依偎著自己。
沒什麼需要做的事,該結束的好像都結束了。
至於說再次佔有這個病美人,監獄長反而念頭不是那麼強烈。
只是想這樣摟著人就好,感受這個人身軀的柔軟、溫熱,還有芬芳。
這些一切,都讓監獄長感到空寂的心,似乎是滿足的。
曾經他以為不停地見到鮮血和死亡,那就可以滿足了,直到遇見這個人,這個嬌柔人類的存在才讓監獄長明白過來,原來所有的歡愉中還有這樣一種愉悅。
那和過去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帶來的體驗完全不同。
所有這麼多人才會被這人給誘惑俘虜。
連帶著他自己,雖然病美人是他的寵物,可是監獄長知道,他是這個人的俘虜。
他將他完全給俘虜到了。
明明這人什麼都沒做,只是有一張絕美精緻的臉龐,不是沒見過漂亮的臉蛋,可沒有一個人,身體有黎鑰這樣的芬芳。
那種香,是最致命的毒香。
人類會中毒,連監獄長這個怪物也沒有例外,也中了名為黎鑰的毒。
監獄長就這麼摟著黎鑰,兩人安靜待著。
黎鑰感到睏倦,剛剛經歷過太過的事,他的精神力似乎到這個時候完全耗盡了,於是黎鑰閉上眼,就在監獄長的懷裡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