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囚犯剛從禁閉室出來,轉頭又進去了,這次是二十四個小時。
在裡面待二十四個小時,如果是其他犯人的話,怕是很容易就奔潰,那個男人,昨天他從囚車裡下來的那瞬間,兩人目光對上,監獄長就知道男人不一樣。
手指放在了窗戶上,隔著手套手指彎曲。
好了,既然沒他允許碰觸他的寶貝,觸犯了他的規則,這個人,他也要給他一點小懲罰了。
監獄長叫了警衛到房間,給對方下達了一個命令,警衛轉身立刻就出去辦了。
再次來到空蕩的小房間,黎鑰被放在了沙發上。
一放上去,黎鑰明明臉上還有著淚水,突然間整個面色一變,他就低低笑了兩聲。
站在他面前的閻煦,手指往黎鑰臉上抹去,把那些淚痕給抹掉。
「你喜歡這樣?」喜歡裝扮出柔弱的一面,然後讓別人來欺負他。
這種愛好,落在閻煦這裡,怎麼看都讓他不太能理解。
而且並不好玩啊。
黎鑰搖頭:「倒不是喜歡,我這具身體本來就很柔弱。」黎鑰說著抬起手,手指異常的纖細,彎曲手指,黎鑰抓著自己的指骨捏了捏。
「你看,很容易就捏斷了。」黎鑰把自己的手指舉起來,在閻煦面前晃。
一把抓住黎鑰的手,閻煦坐過去,坐在黎鑰身旁,把黎鑰身體一拉,給拉到了懷裡。
黎鑰側坐在閻煦的懷裡,換成是現世的那個他,他根本就不會給閻煦這樣的機會。
但這裡不一樣,在這裡,他可以稍微滿足一下這些魚兒們的要求。
「你現在才來,已經算晚了。」他已經玩了很多場了。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閻煦知道就算他現在見到了黎鑰,但兩人身份還是有本質的區別。
「可以肆無忌憚玩和殺人的地方。」
黎鑰挑眉,話裡有話。
剛剛閻煦就在他面前解決了一個人,無論表情還是動作,都極為乾淨,顯然閻煦不是第一次做這個事。
「你來了多久了?」
應該在黎鑰來之前就在這裡了。
「半個多月。」閻煦對於黎鑰都是有問必答。
「一直在等我?」黎鑰往閻煦懷裡靠,他靠在男人肩膀邊,這具病美人的身體比起他本來的身體,要纖細和柔軟太多,窩在男人懷裡,一點不會束手束腳。
閻煦低頭,嘴唇吻在黎鑰的額頭上。
「是,一直在等你。」對於黎鑰,不需要拐彎抹角,他喜歡這個人,迷戀這個人,他早就承認這個事實了。
「那我會稍微陪你一下的。」黎鑰握著閻煦的手。
閻煦眸光微顫:「只是一下嗎?」
「你也看得到啊,有太多人了。」太多人被他迷戀住。
「對了,醫生,還有監獄長我都見過了。」
黎鑰在閻煦面前,也不演戲和隱瞞,有什麼就說什麼。
「他們?也已經……」被你給迷上了?
答案已經很確定了。
沒有人可以逃離掉黎鑰的吸引,閻煦作為黎鑰的愛慕者之一,他深切明白這人的魅力到底有多大。
「那他們知道你這一面嗎?」
「不知道。」
簡單的三個字,就立刻取悅到了閻煦。
「不知道啊,那我是唯一的?」閻煦心頭突然感到了一絲甜,只是下一刻這絲甜就受到了動搖。
「不是哦,有人比你還早。」來得早,知道得也早。
「誰?」閻煦聲音一下子就凝了起來,看得出來已經不怎麼高興了。
「他啊,我想應該被關禁閉室了,昨天在食堂裡他親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