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發下了攝像頭的存在。
攝像頭外面的一雙眼,微微眯了起來,他右手擱在了辦公桌上,指尖敲了敲,沒有發出聲音來,因為戴著的白手套把聲音都給掩蓋了。
鏡頭裡,漂亮的寵物發現了鏡頭的存在,知道後面多半有人在看,脫了一半的衣服就卡在了臂彎上,然後他猛地垂著頭,從後背突起的肩胛骨可以看得出,這會怕是心裡在強烈的掙扎著。
不過顯然男孩沒有掙扎多久,隨後就非常乖巧地繼續,脫了囚衣,轉頭快速將囚褲也給快速地扯了,露出來的那一片白到幾乎反光的面板,令男人指腹觸在一起,想在上面製造一點別的顏色來。
紅的,青的,紫的,各種各樣的顏色最好了。
還有一點,男孩猶豫了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就轉過身,背對著鏡頭把身上剩下的布料給除盡了。
蓬頭開啟,淋下來的是溫暖的熱水,淋在黎鑰的身上,卻讓黎鑰根本就感覺不到多少的熱度,他渾身都冷得牙齒都在打顫,想要乾脆直接這樣跑出去,徹底逃走,可理智又還在,知道自己根本就逃不出去。
只是洗個澡而已,沒什麼事,小事而已。
不斷這樣做著心理暗示,黎鑰拿過沐浴露往身上塗抹,除了沐浴露之外還有另外的洗浴用品,不同於身體用品一樣,是別的用途。
黎鑰看了一眼,立刻就移開了視線。把身體給洗乾淨後,黎鑰想要把花灑給關了,抬起來的手驟然就落下了下去。
還沒有完全洗乾淨,只是洗了外面,還沒有洗裡面。
黎鑰頭顱往下沉沉地垂著,知道有人在看著,渾身面板都被熱水給蒸騰得熱了起來,原本纖白的面板,籠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黎鑰快速拿過了那瓶特別的沐浴液,他臉上有水珠滑過,是花灑灑下來的水,但當黎鑰揚起頭彎著唇的時候,那些水彷彿是淚一樣,在他臉上蜿蜒出一道道的淚痕。
最後黎鑰幾乎是完全認命了一樣,毫無反抗,遵循著主人的命令,將渾身裡裡外外都給清洗地一乾二淨。
這一次洗澡,花費的時間比以往長很多,長到黎鑰洗完後,渾身都感到疲憊,想要直接就在浴室裡面睡過去好了。
但外面還有主人在等著,他不能在裡面睡覺。
走到門邊,看了一眼髒囚服,已經洗了澡,肯定不可能再穿那一身。
他的主人估計也不會允許這個事發生,黎鑰手指抓著門把,眼簾始終都低垂著,連帶著眼瞳裡的明亮生機,好像也隨之沉暗了下去,黎鑰像是笑了一下,隨後他緩緩拉開了門。
就這麼一件衣服都沒有穿的走了出去,連腳上都是赤足。
只是走了兩步黎鑰猛地停下,因為他看到身上的水在往地板上流,眨眼間就把地板給打濕了。
黎鑰忙往身後退,退到了浴室裡。
正在他抬眸想要看監獄長在那裡時,一件衣服兜頭落了下來,將黎鑰的視線給遮住了。
怔然了兩秒鐘,黎鑰把頭上的衣服給拉了下來。
穿上了那件扔來的衣服,黎鑰想要找褲子,但確實只有衣服。
「就這樣,這樣就行。」監獄長浸笑的聲音從黎鑰頭頂傳來,黎鑰閃爍著眸光仰視過去,男人白手套撫摸著黎鑰乾淨柔白的臉龐,把人拉到懷裡,低頭就啄在寵物玲瓏挺翹的鼻樑上。
甚至只有一件衣服,除了那件衣服,直到黎鑰從這個辦公室離開,他才得到了其他的衣服,正常的囚服。
按照男人的說法,到了他這裡,黎鑰就不是犯人的身份,而是他寵物的身份,他希望黎鑰可以早點習慣這個身份。
當然,不習慣其實也沒事,但具體怎麼樣,男人就沒有說了。
黎鑰在晚上很晚才回到了自己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