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鑰嗚咽出聲,除了點頭以外,其他什麼都沒法再做了。
「別碰自己,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拿自己的手碰自己,但凡你做錯了一點,懲罰就再次加重。」
「這樣可以嗎?」男人語氣是溫柔的,春風柔和,可他的眸光,冰冷到,黎鑰渾身的高溫,根本就浸染不了。
「嗯。」黎鑰的聲音都染了哭腔。
他抓著男人的衣服,努力把自己往對方懷裡靠,不停地亂蹭著。
可隨後男人突然又加了個條件,讓黎鑰也不能接觸他的衣服。
不能拿手接觸。
黎鑰太熱了,思緒似乎都頓住了,他歪著頭,好像無法理解。
卞南楓眸光裡冰冷傲慢的笑,黎鑰扯掉的一件衣服出現在他的手裡,那件衣服隨後又回到了黎鑰的身上,只是方式有點不同,是回到了黎鑰的手腕上,將黎鑰的兩隻手給綁了起來,綁在了前面。
不會影響到黎鑰去抓什麼,只是因為這樣,在卞南楓看來,會讓黎鑰更加的美麗。
黎鑰猛地搖搖頭,理智回來了一點,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眼前的卞南楓,這個人,比以前會玩多了。
任何的玩法,只要是與眾不同的,黎鑰都會配合,甚至會享受起來。
這裡,渾身確實滾燙,可理智漸漸回籠後,黎鑰低聲笑了起來,低啞黏膩的笑聲。
卞南楓指尖從黎鑰耳垂邊滑過,來到黎鑰的後頸,一把用力扣緊了黎鑰的頸子。
黎鑰嘴唇泛著迷人的光澤,被他自己的汗水給染出來的,他的汗水,從他面板裡流出來的汗水,散發著分芬芳的氣息,甚至於汗水也是甘甜的。
汗水流了點到黎鑰的嘴裡,他嘗到了自己的汗水,非常得甜。
抬眸重新和卞南楓傲然冰冷的視線對上,黎鑰勾了勾嘴唇,如果是這種玩法的話,他非常樂意。
不需要卞南楓再說什麼,不能用指去接觸他,那還有別的地方。
黎鑰緩緩靠近,牙齒叼住冰冷的紐扣,有點難,黎鑰意見沒這樣做過,好一會後,自己腮幫子都快酸了,才把紐扣給解開。
解了紐扣,隨後又是拉鏈,黎鑰聽著拉鏈緩緩下拉的聲音,他的眼睛是往上的,和俯視他的卞南楓目光對上。
男人似乎不受影響,換成以往,這個人早就失控瘋狂了。
但現在,好像完全不會失控。
黎鑰知道有點不同,但具體怎麼不同,他不確定。
先滿足他自己再說。
先把渾身的火焰給澆滅了再說。
無論卞南楓有什麼企圖,到最後,站在勝利者位置的人是黎鑰。
不過是一條他海塘裡的魚,怎麼就會以為可以成為他的唯一。
黎鑰低頭。
他的魚,只能是他的魚。
在這裡,黎鑰沒有剝魚皮,就這麼直接整條魚給吃了,來回地吃,從頭到到尾巴,一點點地吃。
不需要去處魚鱗,因為這條魚沒有鱗片,但不太光滑,一開始還會膈到黎鑰,不過很快,就變得光滑起來。
魚兒在黎鑰的海里遊著,一直遊著。
黎鑰望著卞南楓,男人始終都相同的表情,目光不眨地凝視著黎鑰,好像眼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黎鑰沒有再吃什麼。
黎鑰笑,這種方法他的火是難以熄滅下去,只能換個吃法。
把魚兒給吐了出去,黎鑰爬回到卞南楓的懷裡,換一個地方將已經渾身都光滑甚至泛著水跡的魚兒給吃,或者說是呑下。
卞南楓指尖彎了彎,還是放在了沙發上,比起身體的愉快,他更喜歡用眼睛去描摹黎鑰全身。
包括黎鑰自身自帶的那條小魚兒。
小魚兒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