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看看,你小心點,不要隨便出來。」桃花眼轉身就跑了出去。
房門嘭地一聲關上了,黎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他舌尖勾了勾嘴角,將透明的刀刃給拿了出來,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讓他得兩分。
就是在這之前得知道對方的顏色,不然還得扣分,哈哈哈,黎鑰自己都笑了,那是對其他玩家而言的扣分,他不會被扣分。
他的狩獵物件是黑色和紅色,黎鑰舉起了手裡的刀,刀身透明,如同玻璃般,能夠透過刀身看到對面的牆壁。
第一個找誰呢?
隨便找一個物件肯定不行,不然自己就真的變得和那些濫殺的人一樣了。
雖然黎鑰其實清楚他這樣的,離本性善良完全不搭邊,可他有他的個人準則,不濫殺無辜。
「不無辜就可以。」黎鑰手指一鬆開,透明刀刃消失,變成了一張透明的卡,卡身上病美人卡四個字相當矚目。
收起卡黎鑰躺了下去,躺在病床上拉過被子睡午覺。
這具身體柔弱是真的,很容易犯困,黎鑰遵循身體的需求,躺下睡覺。
沒睡兩分鐘,有人撞開門闖了起來。
不只是一個,而是好幾個。
「不、別殺我,我不是你們要的顏色,真的,你們殺了會被扣兩分,不要殺我!」
最先跑進來的那人絕望哭泣,他身上鮮血直流,已經把衣服給浸濕了,他踉蹌著往後退,從門外又進來了四個人,四個人臉上表情如出一轍,都是玩味和興奮的。
這個小遊戲太適合他們了,可以肆無忌憚地傷害人,看對方痛苦地哀求和掙扎,然而最後,又只能在絕望恐懼中悲慘地倒下去。
黎鑰躺在病床上,因為病床是靠窗的,幾個人闖進來,視線還都在那名跌到了地上不斷後退的可憐玩家身上,於是大家還沒注意到黎鑰。
玩家朝病床的對面牆角里躲,其餘四人緩緩逼近他,有個人猛地衝到他面前,抓著他衣領將他給拖拽起來。
「哎哎,我們好像沒說要殺你,不過是和你玩玩而已,你自己不聽話,不肯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所以我們才不得不傷害你的。」
「你也看到了啊,我們沒有一刀捅死你,是因為我們真的只是想找個樂子而已,只要你聽話點,告訴我們你的顏色,我們就放過你。」
「真的,我可以發誓!」年輕男人,眼眶深深的凹陷,看那模樣像是嗑了藥似的,年輕玩家臉上顴骨都明顯地突起。
玩家渾身都在哆嗦,身上被劃出來的傷口在不停流血,他恐懼到了極點,導致面前的男人和他說只是玩,不會真的殺他時,他居然信了。
「你、你說的是……真的?」
玩家眼淚鼻涕一起流,年輕男人盯著他一臉的醜態,彎唇並且善意微笑。
「當然了,你還不瞭解我,要是瞭解我的話,就知道我多信守承諾了。」年輕男人聲線柔和,在誘導著他們的玩具。
玩家朝另外三人看過去,那三人剛剛還扭曲變態的殘忍表情一瞬也變得和善起來。
「我們就和你玩玩而已,你看你早點說不好嗎?這樣大家說不定還能成為朋友。」另外一個手裡拿著水果刀的玩家笑著,在看到玩具盯著他時顫抖害怕的眼,他立馬將水果刀給收了起來。
玩家驚恐的視線在四人臉上來回,幾個人好像真的沒有再繼續傷害他了,而是真的玩一下而已。
「你什麼顏色,最後一次哦。」捲髮男給玩家最後一次機會。
「我、我是白色!」玩家不想死,有一線生機他都想要抓住。
捲髮男先是驚訝,隨後又顯得遺憾,他鬆開了手,玩家受傷的身體落到地上,他靠坐在牆邊,渾身還是驚恐的,可當捲髮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