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總算有個老僕憐憫的對她說非要咽喉上一碗血才行。
。。。。。。咽喉上一碗血,那還能活嗎?她很想說這不科學,真的不科學!你們這些愚昧的人!
但是和變態怎麼講得清道理呢?
她便去誘守在洞口的兩人:“你知道我和誰一路的嗎?寧熙景,寧熙景是誰你知道嗎?武林第一呀!你們倆要是放了我,我就讓他傳授你們高深的武功,從此行走江湖威風凜凜,不比守著這山洞好?”
結果人家用一副“你以為我是傻子嗎”的神情看著她,就是不信。
她真的想說:你們確實就是傻子啊!
多番勸說不成,反惹得那個紫衫變態知道了,他看著她冷冷的說:“最近倒真有人四處尋人。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更不能留活口了,一定要小心看緊。”
葉樂樂淚流滿面,不帶這樣的啊。
最後她只有想了這個散發傳單的法子,琢磨著等送瓜果的漢子來了,想法湊近,把這布條塞到他的竹筐裡,他若不留神帶了出去,最好掉落在街市什麼的,她不就有一點希望了麼?
正在心中各種想像,就聽到門口有腳步聲。
葉樂樂趕緊把東西都收起。
進來兩個婢女也沒留意她,只將她窗上的窗簾都放下,然後警告她:“不要出去,否則立時就將你割喉。”
葉樂樂一臉惶恐。兩名婢女上來將她給綁了,嘴裡塞上了布條。又轉身出去,將門鎖死。
等她們一走,葉樂樂就滿臉興奮的嘗試著解繩子,她們手上無力,也知葉樂樂沒有武功,綁得不大緊,葉樂樂早就私藏了塊瓷片卷在袖口裡,這時正好派得上用場。
壞人最喜歡要脅人“如果你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這證明什麼?證明他害怕“你怎麼樣”。你如果老實聽話,你就完了,一定要用隱蔽迂迴的方式去嘗試一下,你才有希望。
葉樂樂緊緊的貼著窗去聽著。
有個歡快的女聲隨著腳步逼近越發清晰起來。
“原來是在地底,再沒有想到的!”
“這裡原就有個山洞,我曾祖父無意中發現,便僱了人來一番修整,用來秘密研製胭脂。”
這個紫衫變態的聲音居然溫柔得令人骨軟!葉樂樂很驚異,想必這女子是他心儀之人,可是為什麼這女子的聲音聽著有些耳熟?
葉樂樂使勁的割著腕上的繩子,一邊在腦海裡不停的回憶。
她認識的女子其實不多,這不是何家院裡那幾個姨娘的聲音,也不是柳河村裡村婦們的聲音,是誰呢?
說笑間阮佩芝已經隨著方少東家走進了制胭脂的石屋,看到裡邊忙碌的一片,不由連聲驚歎。
“這法子好,淘出來的粉定然細膩。”
又道:“咦,還加了情花進去,從沒聽說有方子加它的,怪道顏色與別人的都不一樣。”
方少東家含笑拿起了一段烏沉沉的木頭:“其實最不同的是這段天香木,用它來攪拌研磨,便會有些汁液滲入進去,所以顏色才瞧上去十分不同,又易吸咐在面上,看著全無痕跡。”
阮佩芝捧著這木頭讚了好一陣:“從來沒聽過,聞起來又很香。”
“嗯,這天香木是我曾祖父取的名字,再沒有第二段的。”
阮佩芝戀戀不捨的放下,自以為找到了香血脂與眾不同的密方,但人家家傳的寶物她也不好開口去要。一向善解人意的方少東家也沒有說要送予她。
方少東家半垂下眼瞼,心中暗道:不是捨不得送她,只是送了她,她調不出這粉來,又添了許多麻煩。
兩人一番看畢,阮佩芝盡了興,滿是愉悅的隨著方少東家走了出去。
方少東家正說著:“不知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