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已經睡了快一個時辰,此時天已經有些黑了,蘇漾甚至都有些分不清是早上還是晚上。
她看著完好無損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凌景陌,心裡的大石這才落下。
剛才的夢是那樣的真實,好似一切都發生過一般。
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凌景陌,不發一言。
凌景陌看著蘇漾的模樣,心疼不已,一把將蘇漾摟進懷裡。
“漾兒,怎麼了?我在的。”凌景陌道。
蘇漾緩了好一會兒,就這樣任由凌景陌抱著,她覺得這種感覺真好。
“你沒事就好……”蘇漾閉了閉眼睛小聲地道。
“什麼?”凌景陌問道。
蘇漾從凌景陌懷裡掙脫出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沒有,我說我餓了。”
然後起身繞過凌景陌跳下了馬車。
其實凌景陌已經聽到蘇漾的話了,再結合蘇漾剛才的樣子,凌景陌已經猜到蘇漾是做噩夢了。
而且這個噩夢還和自己有關。
一想到蘇漾如此關心自己,凌景陌心裡就欣喜異常。
這一刻他甚至想直接表明心意了,可他尚未解毒,而且還有另一種更麻煩的毒。
他更想在自己解毒後再和蘇漾表明心意,因為他想和蘇漾長相廝守。
此時凌景陌揚起來的嘴角怎麼都收不住。
他笑著跟在蘇漾後面,來到了火堆旁。
火堆旁的絕影正在烤肉,因為蘇漾已經教過他怎樣烤肉和放調料,所以現在外出烤肉的事都交給他來做。
張婉寧沒在火堆旁,而是在帳篷旁邊站著。
看到蘇漾過來了她才走了過去。
她剛才也聽到了蘇漾的喊聲,她便開口問道:“你沒事吧?”
蘇漾搖了搖頭開口道:“沒事,做了個噩夢。”
“沒事就好,這姑娘現在呼吸挺平穩的。”
蘇漾點了點頭:“嗯,我進去看看。”
於是兩人就進了帳篷裡。
蘇漾給女子把了脈,發現女子脈象平穩了不少只是傷得太重了一時半會還醒不過來。
“她現在沒事了,估計最遲明天中午就會醒來。”
“她看起來好像是被別人故意傷成這樣的,不知是什麼人將她傷成這樣。”
“沒錯,這事不管不行了,等她醒後咱們就一切都清楚了,咱們先去吃東西吧。”
張婉寧頷首,於是兩人又出了帳篷往火堆那裡走去。
凌景陌見蘇漾過來,將烤雞腿遞了過去:“這麼久沒吃東西餓了吧?”
蘇漾接過雞腿道:“餓死了都快。”
於是她毫不客氣地啃起了雞腿。
邊吃還邊告訴張婉寧道:“婉寧,那個野兔也可以吃了。”
絕影忙將兔腿割下來遞給了張婉寧和凌景陌。
不出意料的是,張婉寧吃了兔腿也對兔腿的味道讚不絕口。
“王妃,手術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吃著吃著將離突然開口問道。
蘇漾頓了頓才開口道:“手術啊,就是治病的一種方法,像這種傷得很重的就必須做手術才行。”
“原來如此。”
話落將離又道:“不過王妃,您真厲害,我們都以為這女子沒救了呢,沒想到在您手中還真是什麼重症都不要緊啊。”
其實這話在蘇漾剛做完手術出來時將離就想說了,但看蘇漾這麼累他便只能將心裡的震驚壓下。
其實除了凌景陌其他幾人都很震驚,因為在他們眼裡傷成這樣就是治不好的。
但蘇漾還是將人救活了,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奇蹟。
不過在蘇漾身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