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風離開之後,易中海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猶如一塊鐵青色的冰塊,他默默地坐在凳子上,許久都沒有說話,彷彿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的深淵之中。
而一旁的劉海中,則將易中海的窘境盡收眼底,心中暗自竊喜。他那肥胖的臉龐上,難以掩飾地流露出一絲絲無法抑制的笑容。
他輕輕抿了一口茶水,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轉頭向易中海問道:“老易啊,你看我們這個會議還要繼續開下去嗎?”
易中海面色難看地瞪了一眼劉海中,目光恰好落在了他那難以壓制住上揚弧度的嘴角上。這一瞥,讓易中海內心的怒火瞬間又升騰了一個級別。他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還開什麼開!散會!”
隨著這聲怒吼,整個四合院似乎都為之顫抖起來,彷彿要被這股強大的氣勢所震撼。易中海轉過身去,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決絕。他用力地踢翻了身後的板凳,發出一聲“碰”的聲響。
接著,他緊緊端著茶缸,氣沖沖地走出了會場,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怨氣都帶走。
而劉海中對於易中海最後吼出的話語,並沒有過多在意。相反,他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樂呵呵地對著劉家兄弟吩咐道:\"光福啊!等會兒你們兄弟倆把會場收拾一下再回家!我就先走一步啦!\"他的語氣輕鬆愉快,似乎並沒有受到剛才那場爭吵的影響。
劉光福也是個機靈鬼,立刻回應道:\"噯,爸,我知道了。天黑光線弱,您走路可得小心點兒哦!\"他關切地提醒著父親,表現出孝順和懂事的一面。
劉海中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兒子的關心感到欣慰。然後,他轉身也離開了會場,留下了劉家兄弟倆在那裡繼續等著清理會場。
閻阜貴望著離去的兩位大爺,心中充滿了無奈,不禁搖了搖頭。會前,他們曾在易中海家中商議如何應對陳風,但會議開始後不久,陳風卻率先離場,而易中海和劉海中也因矛盾激化相繼離開。閻阜貴意識到,今後的全院大會恐怕會越來越難以召開。
閻阜貴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掃過場內議論紛紛的眾鄰居。他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口說道:“嗯哼,好了,今天的全院大會就到這裡結束了,大家都趕快回家歇息去吧!”
話畢,閻阜貴也端起茶缸轉身離去。眾人看著已經離開的三位大爺,也紛紛三三兩兩地散去。
儘管今天的全院大會並沒有取得實質性的成果,但看到傻柱被陳風追逐毆打,大家覺得這次挨凍也值了。一直以來,都是傻柱追趕著別人揍打,什麼時候見過傻柱逃竄?還逃的這麼狼狽!今天可真是大開眼界。
陳風回到家裡把門關好,脫去棉衣躺在臥室的床上。想著許大茂的話,雖然陳風不在意傻柱的報復,但是還是要提防一下。
陳風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可能是因為今天的運動量太大了一些吧!陳風這一晚睡的特別香甜。
接下來兩天陳風都是早出晚歸的,這兩天陳風在四九城逛了許多地方。北邊的孔廟國子監和雍和宮,南邊的東單、王府井,磁器口和天壇公園。
等到初四上班的時候,陳風整個人累的懶洋洋的。到了廢品站,往傳達室桌子上一趴,像個死魚一樣。
李國濤上班路過傳達室,看到趴在桌子上萎靡不振的陳風。還以為他沒有從春節祭拜悲傷的氣氛裡走出來呢?
李國濤趕緊停下腳踏車,走進傳達室,輕輕拍了一下陳風的肩膀。
陳風感覺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他立馬坐直了身體,然後扭頭。發現是李國濤後,陳風強打起精神,用有些疲憊的聲音問到“是站長啊?您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李國濤看著滿臉疲憊的陳風,還以為他這兩天一直傷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