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雁行一回到王府就直奔飯廳,傅謙潤已經在等著他吃飯了。
“夫人,給你帶了好吃的!”葉雁行把網袋放到地上,然後吩咐茯苓去拿三個餐盤來。
“王爺今日去城外了?”
“嗯,跟大王去的。”葉雁行敲開包著的泥土,把雞拿出來。
沒有了泥土的包裹,一絲香味從縫隙裡瀰漫出來。
“這是何物?”傅謙潤看著這一坨銀色的東西問道。
“這個叫叫花雞。”
茯苓拿來了餐盤,葉雁行把錫紙剝開,香味徹底蔓延開。
“好香。”傅謙潤動了動鼻子。
“是吧?你會愛上這個味道的!”葉雁行笑著說道。
“嗯。”傅謙潤有點迫不及待了。
葉雁行戴上一次性手套,把雞撕開,就坐下準備吃了。
其實他也可以用刀切的,但是他覺得叫花雞嘛,還是用手撕著吃有味道一些。
兩個人吃不完兩隻雞,看著吃飽了仍然被香味吸引的大王,葉雁行砍了一半丟給它,剩下一半,給了茯苓。
“茯苓,這個給你嚐嚐,一直以來辛苦了。”
“多謝王爺!”茯苓受寵若驚,接過來後又跟傅謙潤道謝,“多謝公子。”
“謝我作甚?是王爺給你的。”傅謙潤挑眉。
“額......”茯苓語塞。
“行了,這裡不用你候著,去吃吧。”葉雁行開口。
“是!奴婢告退。”茯苓喜滋滋的離開了。
她可是太饞了啊,每次葉雁行給傅謙潤做吃的,她在旁邊都饞的流口水。
沒想到今天居然吃到了!茯苓開心的走路的步伐都快了起來。
“夫人,嚐嚐看。”葉雁行夾了一塊到傅謙潤碗裡。
“嗯。”傅謙潤拿起筷子,“不錯,肉質鮮美。”
“嘻嘻,夫人愛吃我以後常做。”葉雁行也夾起一塊自顧吃起來。
吃完飯,紅薯他們只吃得下一個,還是倆人分著吃的,剩下的,也是分給其他人了。
“夫人最近在忙什麼?”這段時間傅謙潤一直待在書房,要麼就是外出辦事,只有飯點葉雁行才能見到人。
“淮州武德郡有一個地方發生了山路滑坡,到益州的官道被阻隔,鹽隊運輸受到了影響,我們這邊的鹽存量準備不夠用了。”
傅謙潤皺著眉頭。
“淮州運過來的?這麼遠嗎?”葉雁行驚訝,他們南方也有沿海地區啊,不可以做鹽場曬鹽嗎?
海鹽不行還可以打井鹽啊,湖鹽也行啊。
“我們這邊沒有鹽場嗎?”葉雁行問出口。
“沒有,整個過來的鹽統一從淮州出產。”
所以淮州很富有。
“為什麼?”葉雁行不理解。
“當然是只有那裡有大型天然鹽場啊,其他地方都不合適做鹽場。”
“天然鹽?不用人工曬制嗎?那產量挺高啊,居然能供得起全國的需求。”
“並不,很多窮苦人家一年吃不起幾頓有鹽的飯菜,鹽向來很貴。”
“啊,原來是這樣。”葉雁行愣愣的。
好吧,他想起來了,古代的鹽業可是最有油水的東西。
掌管鹽業的官員都富得流油。
“那我們的存貨還能撐多久啊?全城的鹽都由官方售賣嗎?”
“嗯,下個月鹽隊還不到達的話,下月月底就沒有了。”
“哦。”
葉雁行若有所思,這樣很被動啊。
任何事情沒有多方準備的話都會存在有很多隱患。
何況是關係到民生這種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