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你的兒媳婦啊，不過你們家臣臣還挺有眼光，多好的一小姑娘。”景嫀讚歎道。
言荷也很喜歡葉潯，“是啊是啊，之前她回季家的時候我就特別喜歡她！”
提起季家，景嫀也知道季封廷出軌的事，她還是提了這一嘴，“季封廷外面那個女人還在嗎？”
說到這裡，言荷面色一僵，但或許是已經過了很久，她都快習慣了，只是片刻的僵愣，“當然還在，那個私生子年齡也不小了。”
景嫀沉默片刻，當年她是跟言荷季封廷在一個大學裡，自然也知道他們當年的愛情故事，這麼多年她自己雖然沒有結婚，但曾經也有過戀情，當初言荷跟季封廷那是人人稱羨的情侶，而到現在只是包裹在空殼之下的互相磨耗。
“言言，你就沒想過離婚嗎？”景嫀問，作為言荷多年的好朋友，她自然是不希望言荷餘生就這麼跟季封廷耗著，她明明還能夠去享受更好的餘生，她曾經明明也是名震一方的女強人。
可言荷只是哼笑一聲：“離婚？如果我離了婚，不就是給那個女人讓位置了嗎？我都已經耗了這麼多年了，都習慣了。”
“可是言言，”景嫀微微蹙眉，她不想言荷一直被禁錮在這一段已經破碎的感情中，“一直這樣耗下去對你來說什麼好處都沒有，離了婚那個女人也不一定進得了季家，季家再怎麼說也是名門世家，季老爺子又剛去世沒多久，況且張女士還在呢，言言，有的時候及時止損也是一種選擇。”
聽著景嫀的話言荷有些感觸，其實她何嘗想不到這些，只是時間過得太久，她已經分不清心底的到底是執念還是什麼了。
離婚，她幾十年的愛情就是徹底以失敗告終，不離婚，其實也離失敗不遠了，言荷深吸了一口氣，到底還是轉移了話題。
“你這次回藍城打算待多久啊？”
“等談幾個專案，估計待上個一個月。”
言荷眼底一喜，“那好啊，正好跟我好好聚聚，咱倆都多久沒見了！”
這會兒菜已經上齊，兩人邊吃邊聊，景嫀應她：“行，好好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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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調香室又來了一位之前的客人。
何溯翊出現在調香室門口的時候，葉潯還有一刻的震驚。
“何先生，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何溯翊笑了笑，“昨天跟沈老師聯絡了一通，我明天就要去瑞士一段時間，所以想著過來看看。”
想來是工作上的事，葉潯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你先坐，想喝什麼，我讓人給你倒。”
“咖啡吧。”
葉潯讓旁邊的一個店員去幫他拿了咖啡，隨即坐到他對面。
何溯翊試探性開口：“葉潯，最近…你和季嶼臣怎麼樣了？”
葉潯其實沒懂他問這句話的意思，但還是答了，“挺好的呀，我們倆怎麼了嗎？”
聽到她的回答何溯翊的心往下沉了幾分，是他前不久查到的訊息，說是葉潯和季嶼臣他們倆當初結婚的目的並不單純，那段時間葉潯被她父親逼婚，但很快就跟季嶼臣領了證，兩人在這之前，完全沒有交集。
所以他覺得他們倆之間也許並不像平常的夫妻那樣，也可能並沒有什麼感情。
何溯翊從胸腔裡發出一聲哼哧，“沒有，我隨便問問。”
隨即何溯翊又把話題拉回來，“明天去會見到沈老師，有沒有什麼想對他說的？”
談到這個，葉潯這會兒還真有些語塞，她跟外公在母親去世的那一年之後就沒有聯絡了，那會兒父親不讓她跟外公他們那邊聯絡。
而且每年外公他們也都不回來，已經過了八年了。
思慮良久，葉潯最終搖了搖頭，“我跟外公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