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中苦澀一笑，搖搖頭，“我哪能問？我一問，哎，他該覺得我吃不了苦不是？該覺得我想他給我扶幾把呢！”
錢玄點點頭，一臉嚴肅，“你這出發點也對。但從他監控你的事情上看，笑面虎心裡是有東西的，而且多。”
“藏得挺深的，是事實。表面上是笑面虎，暗地裡是老狐狸！上一次，我不是開邁巴赫回省城嗎？他讓人又給我裝監控，結果……”
劉志中說著，把讓鄭希同尷尬打臉的監控事件講了出來。
錢玄一聽，滿臉精彩，哈哈大笑，接近於狂然。
最終，錢玄眼淚都笑了出來，一邊抹淚一邊道：“好你個劉志中啊，這些年來，我就沒見過笑面虎有這麼出糗的事，哈哈哈……笑死老子了，老子能腦補，腦殼裡有畫面啊，哈哈哈……你幹得漂亮！”
劉志中一臉的無辜，“大哥，不是我乾的吧，是向二小姐的車就是這麼個設定，誰叫笑面虎不安好心呢？”
“行行行，與你無關嘛，你是清白的。不過，聽說老狐狸替你跟向家二小姐提過親，被一口回絕了，有這事？”
劉志中一笑，心裡明白，豪強之間互有眼線，怕是真的了。
“是有這事，我本來不同意這麼幹的。畢竟我和老婆還沒離，現在更沒得離了。但他執意要這樣，我也沒辦法啊！”
“嗯……嗯……”
錢玄連連點頭，似乎在思考什麼一樣。
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食指向天一指，示意他要說的是重點：“老狐狸南方之行回來之後，你的去向其實就已經定下來了，必去沙南。”
“啊？那這……挺早的啊！玄哥你們居然……也不提前知會我嗎？”
劉志中這小抱怨，還有點小委屈，活生生，很風趣。
錢玄一笑，道：“當時不是因為你老婆出事了嗎？所以，這事兒就一直壓著呢！沙南的老縣長，也都硬拖了幾個月才退休呢！”
“然後呢？你覺得這就是笑面虎的安排？”
“是的！綜合各方面的訊息看，就算笑面虎沒有安排，但他是默許了的。但以我對他的瞭解，還有你錢爺我爹也覺得，百分百是笑面虎的意思。於是，這就有點超乎想象了。”
“怎麼解？”
“鄭家和南方向家，肯定達成了什麼秘密協定！而這個協定內容之一，恐怕就有你。向文化對於你的任命，是不是反應挺淡的？”
“呃……這個……還真是。當時向文化主動給我打了個電話，很平淡，叫我認命，好好幹。當時，我覺得有點反常，又認命又好好幹，那到底是是認命呢，還是好好幹呢？”
錢玄聽得哈哈大笑，劉志中的幽默總在不經意之間，撩觸人的笑點啊！
劉志中倒一本正經的說：“我當時沒質疑，只是表示不管在什麼地方，我不認命，我會更加好好幹。但今天玄哥一說，我感覺好像有一盤大棋，而我是棋子？”
“上有天，下有地，乾坤棋盤，中間你我，皆是棋子啊，唉……”
劉志中：“……”
懵逼，茫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