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眼前,我的手好像碰到了電門一樣,不由一麻,便縮了回來。
李成二趕緊將我往後拉了一段說:“那山靈該不會想要陰我吧。”
我說:“應該不會,這或許就是它讓我揭下這符籙的真正原因,只不過它的表述能力不強,跟你說不清楚,不懂符籙的人,是破不了眼前的幾張雷符的,這些雷符是專門針對人的,而且是可以重複使用的符籙。”
說話的時候,我將體內所剩無幾的氣息釋放了出來,緊接著我的周身便出現了符籙外周天。
我再次伸手,試著將自己身上的氣息和幾張雷符連線。
這些雷符本來是抗拒的,可在我的外周天氣息將其包裹住以後,幾張雷符瞬間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張一尺多長的雷符。
我也是發現,這雷符最多可以分為八張,而且這雷符和我的符籙外周天是伴生的關係,並不影響我使用符籙的數量。
想到這裡,我就笑了笑說:“撿到寶了。”
收了雷符之後,我便順手去扯門上的符籙。
可在我剛碰到那符籙的瞬間,那張符籙就直接化為了粉塵消失掉了。
接著還有一股微妙的力道融入到我的符籙外周天中。
等著符籙散去,覆蓋了整個研究所的遁陣也隨之消失,我皺了皺眉頭,這才收了自己的符籙外周天。
李成二看著疑惑道:“宗老闆,那符籙是你毀的,還是它……”
我說:“它自己毀掉的,大概是撐的年頭太長了,若是我們晚來幾年,這符籙也會自行消散,這符籙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李成二點了點頭說:“宗老闆,我扶你去見那山靈,就在研究所六七百米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內息恢復也是越來越快,身體的力氣也是越發的充足。
只是身上的傷卻是實打實的,一時半會兒還好不了。
特別是胸口,我稍微大口喘氣,都會讓我疼的,好像被人往肺裡紮了根鋼筋似的。
因為我的速度較慢,我們走了二十多分鐘才來到一處小山包上。
這小山包和周圍的地貌明顯不同,這周圍的林子都很密,唯獨這小山包,除了野草外,偶爾有幾顆小樹杈,而在山包的頂部卻有一棵參天大樹。
我問李成二那大樹就是山靈?
李成二搖頭說:“不是,山靈是大山之靈,它是附近數十里的山脈匯聚而成的一股靈氣兒,它可以依附在任何生命體的身上,或許是大樹,或許是樹上的鳥兒,也可能是山中的猛獸,還可能是一塊兒石頭,一片落葉,總之,只要不是人,它都可以依附。”
李成二說話的時候,我們面前的大樹“嘩啦啦”動了幾下,接著一陣“嗡嗡”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之中。
初聞,好像是無序的雜言,可仔細琢磨,卻好像是有人低聲碎語言。
等著時間長了,我才琢磨清楚,好像是有一個空曠的嗓音在向我做自我介紹:“我叫白長淵!”
而聽清楚這句自我介紹就用了將近三四分鐘的時間。
聽明白之後,我也是拱手回了一句:“我乃榮吉大朝奉,宗禹。”
接下來我和李成二用了幾個小時才聽山靈講完了這麼一件事兒,這山靈的名字並不是它自己起的,而是當年震住研究所諸多邪物的那個高人老白給起的。
至於為什麼老白會給山靈起名字,山靈並未細說。
山靈還說道,當年東洋人研究出來的那個融合了不死禍根的西洋人吸血鬼,實力很強,老白在打敗那玩意兒的時候,已經只剩下了一口氣了,所以他只能震懾著諸多邪物,以及東洋人東野霧臧,沒有辦法徹底清理了他們。
而老白在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