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有些乏了,下次再聊!”
“嗡!”
我的意識一陣轟鳴,我整個人一個激靈坐直了身體。
見我從酒桌上爬了起來,邵怡立刻過來問我:“宗禹哥哥,你咋了,撒癔症呢?”
此時我發現,自己的酒勁竟然退了三分有二,腦袋清醒了不少。
小黑龍還爬在槐樹的樹枝上,不過它的身上已經長出了新的龍鱗來,那斷裂的犄角也是被木角取代。
大槐樹的氣息環繞在小黑龍的身上,讓小黑龍體內的一些舊傷也是在快速的恢復中。
見狀,我就從桌子上隨便找出一個杯子,然後又拿起酒罈子開始倒酒。
邵怡在旁邊阻止道:“宗禹哥哥,你別喝了。”
我摸了摸邵怡的腦袋說:“小十三,我沒事兒了,今天開心,大家不醉不歸。”
此時李成二也是晃晃悠悠地回來說:“小十三,你就別管宗老闆了,你也來喝點?”
我端著酒杯就走到了大槐樹的跟前,舉杯撒酒,不等那酒落地,一團氣息直接接住了那些酒,迅速將酒氣化,然後吸入了大樹的身體裡面。
我緩緩笑道:“謝了,大槐樹爺爺。”
此時樹身晃動了幾下,小黑龍也是清醒了過來,它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開心地繞著槐樹飛了幾圈,然後飛到我的肩頭,再慢慢地鑽回到揹包裡面。
我心裡清楚,要適應木鱗和木角,小黑龍也需要一些時間。
這宴席從中午一直持續到晚上,也不知道喝倒了多少人。
我這邊也是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反覆好多次,最後我終於堅持不住了,就到了袁氶剛給我安排的房間裡睡覺。
而我後面幾次酒睡,就沒有再遇見青衫老頭兒了。
那老傢伙應該也喝多了吧。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白雪茫茫,這個冬天的雪格外的多。
小黑龍睡在我的枕頭邊,小白龍則是睡在我的被子上,嘴角還掛著一些哈喇子,這模樣簡直把龍的臉都丟光了。
我起身聞著自己一身的酒味格外難受,就去洗個澡,然後換了一身衣服。
等我來到院子裡的時候,小十三和弓澤狐兩個人已經在院子裡開始掃雪了。
我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套拳,然後也是爬到了屋頂上。
屋頂上的雪還沒有掃,我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想著昨天身上通了幾個仙氣脈,還沒有試試這氣的量足不足。
所以我緩緩行氣,轉身間周身的氣息緊縮形成了一個氣流的塌陷漩渦,周遭的氣息全部被那漩渦給吞噬了。
我還沒有明白是什麼情況,那漩渦忽然“轟”的一聲炸開,一陣狂風驟起,整個房頂上的雪全部被吹到了院子裡。
而這房頂安然無恙。
這是什麼情況?
我的氣好像和外界有了某種特殊的聯絡。
雖然是仙氣脈在運作,可我的聖免、修羅氣脈也是參與到了其中。
包括我的符籙外周天也有參與。
如果仔細體驗,說不定我能參悟出新的神通來。
正當我入神的時候,就聽到院裡邵怡帶著哭腔喊道:“宗禹哥哥,你幹嘛!”
我走到房簷旁邊往下一看,就發現我剛才弄飛出去的那些雪撒了弓澤狐和邵怡一身。
弓澤狐只是敲打了幾下,沒說話,邵怡則是嘟著嘴抬頭看著房頂這邊埋怨了起來。
看著邵怡一身的雪,我就笑著說:“抱歉,抱歉,剛才不小心行了一口氣,沒控制好。”
再看附近其他房屋的房頂上,也是紛紛出現了掃雪的人,不過大家都沒有像我這樣用神通,都是用掃把一下下的掃。
那些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