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哀傷瀰漫上來,比任何一段記憶都要叫人難受。連他這個窺視記憶的人,都像是被掐著脖子一樣,呼吸不過來。
大雪覆街她沒有難過,落陽下奔逃她沒有恐懼,甚至當十指指甲全褪落時她沒有感知到一絲絲痛楚,為何,僅僅是一句都想不起對方容貌的話語,便叫她如此刻骨銘心?
陸離瞬時抽回了手。
初見睜開眼睛來,對他咧開一個大大的笑,「你看見了什麼?」
世人沒有他那樣強大的洞察力,即便腦海中的記憶沒有被竊取,但因為太過零碎,也不可能全全拼湊回想起來——陸離看見的那片記憶,應該是深藏在她腦海中,還沒有被她本人拾起來過的,不然背負著這樣痛徹記憶的小姑娘,怎能露出這比花還要明媚的笑來呢?
陸離微微一笑,面對初見的詢問,他撒了一個小謊,「看見你小時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方才他在收回手指的前一刻,使了一個法訣,將她這些慘痛記憶推向了意識的更深處。
——既然是叫人如此痛苦的回憶,倒不如想不起的好。
抓了抓腦袋,初見嘟囔道,「咦,你都能看見我小時候的事情,我怎麼記不起來了呢?」
「只緣身在此山中吧。」陸離語氣淡淡的,繼而他又問,「姑娘還知道那家酒肆的所在麼?」
初見點頭道,「怎麼會忘了?順著這條小道一直走下去就是,好認得很,周遭皆是一片荒涼,獨獨就它一家酒肆,你說怪是不怪?」
「既然覺得怪異,你不也是進去喝了她家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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