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久時喃喃道,“首字母,hmY。”
阮瀾燭點頭,將畫放回原處。
凌久時若有所思,一轉身正好發現了什麼。
他上前將報紙拿出,展開,看著報紙上的畫,凌久時一愣,看著面前的畫又看看報紙上的畫,一模一樣!
可報紙上的署名是黃明遠!
“這不是黃明遠的作品嗎?她怎麼擺在這兒?”
阮瀾燭將一旁的畫板拿起來,“對,這還有雜誌上畫的線稿。看來他們就是在這裡創作的。”
可是翻過來一看落款,幾人都傻眼了。
凌久時:“這…這不是黃明遠的落款!不是他畫的?”
阮瀾燭:“這恐怕不是女主人抄襲黃明遠了。”
阮瀾燭微微嘆了口氣,“也不算新聞了,著名雕塑家羅丹,他的大部分作品,就是出自於女助理之手。最後,卻用了自己的署名。”
凌久時:“按照這個邏輯是黃明遠抄襲了女主人,所以關係才破裂了?”
阮瀾燭微微點頭。
譚棗棗:“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去存放未完成作品的房間看看?”
阮瀾燭微微勾唇,“有進步。”
房間正中央擺放著一幅未完成的畫作。
凌久時微微蹙眉,“這不是我房間嗎?”
阮瀾燭:“對,而且靠近門的位置還少了一部分。這裡大部分的畫都是有缺失的。”
凌久時看著眼前的畫陷入沉思,“昨天晚上,我就站在那個位置。”
“昨晚,你要是沒認出譚棗棗是假的話,這個部分就被你填上了。”
幾人說話間隙,鐘聲響起。
“走吧,先去吃飯。”
木扶蘇拍下一張照片後,隨阮瀾燭他們一起離開。
譚棗棗有些擔憂的詢問,“如果這些畫有問題,那咱們剛才是不是已經中招了?”
阮瀾燭:“目前這些畫作還算安全。”
凌久時:“看來,被那個畫框圈住是這裡唯一的禁忌條件。”
阮瀾燭點點頭,“既然禁忌條件已經明確了,那咱們小心一點,就不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