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走到床旁蹲下,從床底抽出畫框。
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已然是一幅畫兒。
譚棗棗有些驚訝,“這也行?”
小柯將畫放在床上,“我也想知道行不行,沒想到,還真有點效果。”
“昨天晚上,我進去我們房間的畫裡,又從楊美樹房間的畫裡出來。那時候她正在做美夢呢。我就把她的紙條給換了。
譚棗棗看著那幅扭曲的畫,“這是什麼啊?亂七八糟的,還有紅色。”
凌久時:“估計見血了。”
譚棗棗唏噓道,“之前畫裡面的人還能看出人的樣子,現在變成這樣,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
“畫就在屋子裡,說明她沒有離開這裡,她肯定是觸犯了禁忌條件。”
話音落下,阮瀾燭轉頭看向那掛在牆上被劃了幾刀的畫,“她對雨中女郎動手了。”
譚棗棗感嘆道,“害人的人自己先死了”
說罷,又看向手中的紙條。
疑惑的詢問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熊漆默默開口,“我們看了一晚上也沒琢磨出來。”
凌久時重重撥出一口氣,“我們就是那個風景,女主人就是那個看風景的人。”
小柯:“壞人已經死了,我們也知道了禁忌條件,可以鬆一口氣了。”
知道了鑰匙的所在地,幾人便打算去找門。
譚棗棗剛想跟著熊漆他們離開,一轉頭髮現阮瀾燭幾人還站在原地。
阮瀾燭看著手中的紙條,喃喃出聲,“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凌久時:“我們站在古堡裡看畫,看畫的人在樓上看我們,畫框裝飾了我們的窗子,我們裝飾了別人的夢。
紙條上寫的很明確了,就是不知道他最後一個夢,指得是女主人把我們帶入畫中,還是什麼?”
阮瀾燭:“我倒是覺得,夢,是指樓上的那幅畫。”
凌久時轉頭看向阮瀾燭,“你說那十二苦啊?”
阮瀾燭輕輕點頭,“嗯。”
凌久時想要那幅畫只覺得渾身不舒服,“看著就難受,把它燒了了吧。”
阮瀾燭被逗笑了,“你怕呀?”
凌久時笑道,“怕啊,但我們總不能幹看著等她畫完吧。”
木扶蘇見兩人停下來,默默插一句。
“我好像知道門在哪兒。”
此話一出,木扶蘇收穫了三個震驚的眼神。
木扶蘇輕咳一聲,“昨晚我去到了畫中世界。”
三人:!!!
木扶蘇看著三人的眼神,後背一緊,連忙道,“沒發生啥,就女主人給我畫了幅畫,跟之前一樣。
換完之後我們就聊天,然後我就看著她畫畫,然後我就看到了她畫的門的所在。
門就在樓梯間。”
本來木扶蘇也想著將鑰匙拿出來的,可是在畫室裡看了一圈也沒看出鑰匙在哪,又不好特別明顯的翻找,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想到昨晚,木扶蘇不禁皺了皺眉。
昨晚,女主人身上會時不時出現一種黑色的霧,不是那種正常的本身自帶的,而是那種遊離的凝聚在一起的東西,像一種暴亂的能量……
就是像是之前的小九一樣,有的時候會失控。
昨晚的女主人,差點就失控了。
……
木扶蘇看著女主人作畫,兩人聊著天,聊著聊著不知道怎麼了。女主人情緒突然爆發,給木扶蘇整了個猝不及防。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對我!我們曾經明明那麼的好,那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