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學說完就想走,卻又被黎東源制止。
“你在害怕什麼?”
男同學露出一抹僵硬的笑,結結巴巴,“我,我沒怕,沒怕什麼呀。同學,你鬆開我,我上課要遲到了。”
木扶蘇看著男人身上淺淺附著的一層黑霧,嗤笑一聲,“沒怕你這麼心虛?做了虧心事啊?”
男同學身體一僵,不敢對上木扶蘇的眼睛。
阮瀾燭:“算了,讓他走吧。”
阮瀾燭微笑的看著男同學,話中帶著深意。“同學,我們會再見的。”
黎東源聽阮瀾燭發話,這才鬆手。那男同學低著頭快步離開。
阮瀾燭沉思,喃喃自語。“高三三班的學生,雖然不知道名字,但也好找。”
莊如皎身體微微前傾,疑惑的詢問。“你怎麼知道?”
阮瀾燭回答,“他身上掛著胸牌啊,上面寫著班級啊”
莊如皎尷尬的啊了一聲,本來還以為阮瀾燭是知道點什麼,沒想到就這麼簡單。
嗯……
阮瀾燭看著莊如皎的略顯尷尬的表情,故作驚訝的開口,“你不會連這個都沒看到吧?!”
木扶蘇銳評:語氣略顯做作。
木扶蘇默默塞了一口飯,繼續看戲。
莊如皎還想解釋一下,“我,我,我,我剛才……”
“沒事,我看到就行。看來你的努力還不夠啊。也可能在黑曜石的磨練太少了。”
木扶蘇抿嘴憋笑,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往人心上插刀子啊,阮瀾燭不應該叫阮瀾燭,應該叫阮小刀。
這麼想著,還自我認同的點點頭,不過面上不顯。就算有人向木扶蘇看去,也只能覺得她是在走神。
莊如皎氣的拍桌子就想站起來,不過還沒站起來就被黎東源按回去了。
於是,莊如皎只能生氣的瞪著阮瀾燭,企圖用眼神殺死他。
凌久時默不作聲轉移話題,“我們一會兒吃完飯去找這檔案室吧。我在學校大門口的時候看到上面有個平面圖,上面應該標註了檔案室在哪裡兒。”
阮瀾燭繼續拱火,故意用驕傲的語氣誇凌久時。“還是凌凌觀察仔細。”
這下輪著黎東源拉著一張臉了,敢怒不敢言啊。畢竟這“大舅哥”可是要替白潔考察他的。
木扶蘇無奈搖頭,這是什麼惡趣味,黎東源這倆人都快被逗出花了。
來到學校門口的平面圖,黎東源感嘆道,“這學校還挺大!有兩個教學樓,檔案室離舊校舍還挺近的,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阮瀾燭:“先不去檔案室了,先去舊校舍找找線索。”
莊如皎反駁道,“剛才那學生都說了,線索就在檔案室,何必多此一舉?”
她攤著手,看向阮瀾燭。
阮瀾燭學她也攤開手,“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先去舊校舍。”
木扶蘇表示無所謂,反正最後都要去,再說了,有自己在也出不了什麼事。
木扶蘇隨著阮瀾燭二人轉身離開。
莊如皎冷哼一聲,“直覺?笑話。”
隨後看向黎東源甜甜的開口,“蒙哥,你說去哪兒,我聽你的。”
黎東源一心只有大舅哥,“我…聽祝盟的,先去舊校舍。”
莊如皎笑容瞬間消失,撇撇嘴,跟上黎東源。
剛走兩步卻發現,劉莊翔他們從宿舍出來。
莊如皎疑惑道,“他們不是剛吵過架嗎?怎麼這麼快就和好了?”
黎東源打斷莊如皎的話,教她道理,“哎!門裡沒有永遠的敵人,不要因為一點兒小事就影響情緒,那是給自己找死。”
前面的木扶蘇微微勾唇,她現在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