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麼還有放血啊?這是正版書嗎?”
木扶蘇聞聲望去,就看到譚棗棗扒拉著凌久時手裡的一本書,木扶蘇剛要收回視線就看到那桌子抽屜上鎖。
阮瀾燭回頭看了一眼,繼續找線索。“那應該是當年流行的錯誤認知。”
譚棗棗:“怪不得那個護士跳了那麼多次樓都不死?可能就是這種錯誤的認知和慘無人道的治療,讓人變異了。異形,你們知道吧?”
說著還自我認同的點點頭。
木扶蘇輕笑一聲,“棗兒啊,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護士就是因為已經死了,所以現在跳了這麼多次樓都沒有所謂的再次死亡。”
木扶蘇看著眼前的小鎖,手握上去拉了拉。隨即一用力,鎖應聲而斷。
譚棗棗看著木扶蘇的動作,果斷豎起一個大拇指,順便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木扶蘇被譚棗棗逗笑了,她從兜裡拿出一個手串套在譚棗棗手上,和自己手腕上的算是同款,都是亮晶晶的珠子組成。
“好了,玩去吧。”
譚棗棗親親熱熱的靠過來,拉住木扶蘇的胳膊,“謝謝我們蘇蘇,我就知道蘇蘇對我最好了~“
木扶蘇拉開抽屜,裡面是一個盒子。
譚棗棗順手拉開旁邊的抽屜,卻在拉開的一瞬間,尖叫響徹木扶蘇耳畔。木扶蘇只覺得自己耳朵要聾了。
阮瀾燭和凌久時聽到聲音趕了過來,只見一個穿著粉白色裙子的洋娃娃安安靜靜的躺在抽屜裡。
阮瀾燭:“這個娃娃應該是護士給自己孩子的。”
譚棗棗覺得有些驚悚,“可是線索裡不是說她孩子已經死了嗎,她還留著這個幹什麼。”
凌久時神情有些複雜,“可能就是因為孩子沒了,所以才留下的吧。挺可憐的。”
譚棗棗有些傷感,“都沒機會看看這個世界。”
阮瀾燭:“當年婦女解放的思想已經發生了萌動,可還是有大部分人不會接受。最重要的是,那個孩子是個不被承認的私生子。”
木扶蘇面無表情,聲音冷淡,“那個時代就是吃人的時代。”
譚棗棗嘆了口氣,“看來那個護士當年也是遇到了渣男。要不然就大大方方的結婚啊,幹嘛幹什麼墮胎,死孩子這種事,任誰想都知道。”
木扶蘇捏著盒子的手吱吱的響,“哦對了,這還有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