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翻了翻手裡的冊子,“江信鴻,這個人叫江信鴻。一會去找這個叫江信鴻的學生問問情況。”
阮瀾燭又翻了幾頁,卻發現有一頁被撕掉了,“等等,有一頁被人撕掉了。”
木扶蘇接過來從頭到尾翻了一遍,抬頭看向幾人,“正好是照片上沒有的人。”
凌久時:“那這個人會不會就佐子。”
木扶蘇眸光微沉,“八九不離十。”
就在這時木扶蘇的感知力突然出現變化,木扶蘇用意識看去,就看到一團黑霧向這邊靠近。
木扶蘇眉頭微皺,下一秒又舒展開來。
木扶蘇緩緩呼一口氣,不是衝莊如皎去的啊,嚇我一跳!
下一秒,木扶蘇一頓,那豈不是朝自己這邊來的!!!
與此同時,凌久時耳朵微動,狐疑的看向門外,“夏如蓓,是你嗎?”
黎東源:“我跟她說過了,她不會進來的。”
凌久時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木扶蘇也感知到那團黑霧已經停留在眾人身後的書架上。不過,詭異的是,木扶蘇沒有在它身上感知到惡意。
凌久時衝幾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幾人出去,“差不多了,我們先走吧。”
幾乎是幾人離開書架中間的瞬間,書架猛得被推翻,發出巨大的碰撞聲。
幾人被聲音嚇了一跳。
木扶蘇則是若有所思的看著被推倒的書架。
為什麼?明明它早就站定了,明明它可以將幾人直接壓在書架下面。這麼沉的架子,絕對無人生還。
哦,忘記了,門神不會殺沒有觸犯禁忌條件的人。
那它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
這是在……警告嗎。
睡覺的大叔此時已經趕來,看著被倒著的書架只覺得頭大。
“唉呀!你們怎麼笨手笨腳的啊!把櫃子都放倒了!”
阮瀾燭收回放在書架上的視線,看向那暴躁的大叔,滿臉歉意,“對不起大叔,我們會幫您一起收拾。”
木扶蘇身為療愈師的親和力迸發,此時的木扶蘇滿臉愧疚,語氣裡更是滿滿的歉意。“對不起啊,大叔,我們不故意的。我們一定會幫忙收拾好的。”
暴躁大叔聲音越來越小,語氣也越來越平和,看著眼前兩個滿眼愧疚的精緻小人。
他們可能真的是不小心的!
“唉,算了算了,你們走吧。你們不懂這個檔案的分類,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啊。”
阮瀾燭:“這檔案這麼多,您怎麼分得清啊。”
平和大叔:“我頭腦裡有一本賬,只要是學校裡的學生,沒有我不知道的。”
阮瀾燭試探道,“那前段時間學校裡發生那麼多意外,你也知道?”
大叔眼睛閃爍兩下,“好了,快走吧,我要工作了。”
木扶蘇默默將架子扶起,擺正。
幾人的視線隨木扶蘇的動作移動,大眼看去都是一臉目瞪口呆。大叔嚥了口口水,默默低下頭,收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檔案。
阮瀾燭幾人見識過木扶蘇的力量,但是再次看到的時候還是很震驚。
黎東源:你能想象嗎?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生,徒手將兩個看起來就很重的架子搬回原地!!!
小胳膊小腿怎麼這麼大勁!!!
察覺到黎東源看鬼一般的視線,木扶蘇疑惑的挑了挑眉,用眼神詢問他為什麼這麼看自己。
黎東源視角:木扶蘇面無表情,眼含殺意的看著自己,彷彿下一秒就要給自己一拳。
黎東源瞄了眼木扶蘇那看著白淨又瘦弱的胳膊,又看了看自己,深刻懷疑自己能不能接的住她一拳。
木扶蘇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