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扶蘇感受到眾人複雜的情緒,震驚,惋惜…
惋惜是什麼鬼啊?這個副本很難嗎?木扶蘇這麼想著也這麼說出來了。
“這個副本很難嗎”
程千里默默的點點頭,“怎麼你們第二扇門就遇到這個,不都說新人手氣好嗎”
“我查了,是個童話故事”凌久時笑道。
陳非等人臉色很是微妙。
凌久時有些笑不出來了,“不是,你們這反應,怎麼了?”凌久時扭頭看了一眼木扶蘇,木扶蘇木著一張臉搖搖頭。
程千里看氣氛不對,打圓場道“害,沒事兒,等阮哥回來他肯定有辦法,阮哥可是過門大佬,咱們黑曜石的老大,只要有他在…”
程千里話還沒說完,就被凌久時打斷了。“他是你們老大又不是我老大,你先跟我說說,這反應怎麼這麼奇怪啊,很可怕嗎”
“通俗來說,就是超級可怕”
“弟弟,我學理科的,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不怕,我聽的懂,你說”凌久時一臉堅定。
木扶蘇本來還在無聊的發呆,聽到凌久時這麼說,立刻扭頭看著他。
凌久時衝木扶蘇呲了呲牙,理不直氣也壯。
木扶蘇心裡默默的想,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被嚇的差點跟條泥鰍似的。木扶蘇選擇性遺忘自己當初睡的跟死豬似的,還是被阮瀾燭給扛下去的。
程千里道“不是,你聽得懂,我也說不明白啊,時間不早了,你們先上樓休息,等阮哥回來再跟你解釋,那邊上樓梯,你是右邊房間第一個,扶蘇是…”
“我說不清楚,陳非哥,你帶扶蘇去一趟唄,她房間在你隔壁”
“好”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輕推眼鏡,陳非單手拿著平板,圓潤的手指因用力泛起微紅。
“走吧”
陳非看木扶蘇原地沒動,彎下腰,抬起空著的手輕輕在她眼前晃了晃。木扶蘇眼睛隨著修長的手來回移動。
喜歡…想牽…
不可以…
想到最後木扶蘇情緒都低落了幾分,整個人都蔫了。
陳非看著木扶蘇的失落小表情,微微揚起唇角。他單手推了推眼鏡站直身體,“我帶你上去”
“抱歉,走吧”
兩人上樓,陳非開啟房門,看向木扶蘇溫聲道“這是你的房間,隔壁是我的房間,有什麼事可以叫我”
說完,又指了指隔壁。
木扶蘇點點頭,唇角情不自禁彎起,蒼白的臉色都掩蓋不住她此時的好心情。
陳非微微一怔,眼神閃爍兩下,鎮定的移開視線。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你…”
“我沒事,只有點累了”木扶蘇剛說完,眼前就有些發黑,一下沒站穩,往前倒去,跌入他懷裡。陳非來不及反應下意識摟住木扶蘇的腰,穩穩的接住了木扶蘇。
髮絲輕輕拂過下巴,他覺得有什麼東西略過心臟,心尖癢癢的。
他嗓子乾澀了一瞬,啞著聲音開口“你還好嗎”
木扶蘇緩了一會兒,才開口“抱歉,剛剛有點沒站穩,我睡一覺就好”
兩人互相道了聲晚安,就各自回房間了。陳非倚靠在門上,右手捂住胸口,輕輕呢喃“奇怪…”
另一邊的木扶蘇,倒在床上直接睡了過去。體內小光團還在不斷的釋放能量,緩緩的修復她的身體。
…
“他走了?”陳非從樓上下來,正好看到凌久時離開的背影。
阮瀾燭輕輕嗯了一聲,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門的人居然能拒絕阮哥”
“少見吶”陳非雙手環抱於胸前,勾唇戲謔道。
玩笑開完了,陳非嚴肅起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