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扶蘇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小九見出了門沒什麼危險後,也移回姐姐木扶蘇的身邊。
結果,就看到自己的姐姐睡的亂七八糟。
生活不易,小九嘆氣。
小九從珠子裡出來,小心的將木扶蘇安置好,還貼心的蓋上被子。做完這一切,才回到珠子裡。
木扶蘇一覺睡到下午,起床洗漱下樓。
木扶蘇剛下來就看到客廳裡陳非坐在沙發上,深邃的眼睛此時正認真的看著電腦螢幕,一雙修長白皙的手與黑色的鍵盤形成鮮明的對比,精緻又好看。
“早啊”
木扶蘇接了杯水,坐到陳非對面。
“早啊”
陳非看著木扶蘇的笑微微愣了愣,同樣打了聲招呼。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倒也沒冷場。
程千里剛從凌久時房間裡出來,見木扶蘇在客廳,於是興奮道,“蘇蘇,我這有個大瓜,要不要聽?”
木扶蘇挑了挑眉,“大瓜?說說看”
程千里:“黑曜石來了個新人!”
木扶蘇:“這個啊,剛剛陳非跟我講了。”
不僅講了,還講的特別詳細。
陳非推了推眼睛,深藏功與名。
……
一個月時間很快過去了,木扶蘇與大家也都更加熟悉,可是陳非那兒卻實毫無進展。
木扶蘇是能感覺到陳非是有觸動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陳非就是不肯接受甚至更加疏遠自己,這讓木扶蘇有些挫敗。
不過,這也才一個月,不著急,時間還長。
凌久時走過來就看到看著沙發上的栗子,剛抱進懷裡,栗子就喵了一聲,跑了出去。
凌久時嘗試挽留,結果栗子頭也不回的,跑了。
坐在一旁抱著狗狗吐司的程千里,拍了拍凌久時的肩膀,“你要不摸摸吐司的屁股,緩解一下?”
凌久時看了看吐司毛絨絨的屁股,摸了兩把。程千里笑得燦爛,“有沒有得到安慰。”
木扶蘇蔫了吧唧的的看了一眼凌久時,又看了一眼旁邊的陳非,輕輕嘆口氣。
程千里:這沒辦法,這吐司安慰不了。
“玲玲——”
手機響了,凌久時剛點選接聽,一道聲音就襲來。
“你總算是接電話了,你是不是被傳銷組織給控制了。”
凌久時:“…我沒有,你從哪聽的”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很容易被騙的,不行,我得去看看你,萬一真有什麼,我也能報警啊,把你從魔窟裡解救出來。”
凌久時:“不是,我…”
“哎,你知不知道,我看了一個新聞。那些被傳銷騙的人很慘的。不行,我不放心,我現在就過去看你。你把地址發給我,不說了。”
凌久時剛要回話,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凌久時:……
木扶蘇看著凌久時那從頭到尾都插不上話的樣子,沒忍住勾了勾唇角。
易曼曼從電話接起就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現在電話結束了,他報紙也不看了,站起身走了。
木扶蘇奇怪的看了匆匆離去的易曼曼一眼。
凌久時看向對面的阮瀾燭,遲疑的開口,“我能帶個朋友來嗎?”
阮瀾燭翻著手裡的書,頭也不抬的回答。
“可以,但我建議你最好不要跟他說這件事,如果你不想被關進精神病院的話。”
凌久時驚訝道,“之前有這種事兒?”
阮瀾燭:“剛剛坐在這裡的易曼曼,搬進別墅不久,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家人。家人一度以為我們是軟性的傳銷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