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阮瀾燭,真名。跟我走吧,給你講講門”
就這樣,木扶蘇稀裡糊塗的跟著他們離開了。在車上的時候,阮瀾燭給木扶蘇簡單介紹了一下程千里。
車速有點快,木扶蘇又一天都沒休息,再加上現在身體還沒徹底修復,弱的跟個小雞崽似的,她簡直暈的天昏地暗。
木扶蘇和凌久時倆人下車的時候腿都軟了,凌久時雖然有點暈車但是還行,只是有點腿軟。
木扶蘇就不行了,一下車就掩著嘴乾嘔了幾下。不過,一天沒吃東西了,肚子裡什麼都沒有。
嘔,不行不行。嘔,得給天道提提意見。我就在門裡多待了一會兒,這都過一天了。嘔,我一個需要進行資料收集的人,可是要每次都待上一段時間的。不能每次都這樣,再說了,總不能以後都不跟別人交流吧。一起的過門,人家早就出來了,自己還得隔幾天才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在裡面出事了呢。
凌久時看著臉色蒼白的木扶蘇,遞給她一張紙巾。“你還好嗎?我看你臉色很差”
木扶蘇搖了搖頭,接過紙巾擦了擦嘴,衝一臉擔憂的凌久時擺擺手。
“沒事兒,有點暈車而已”
“走吧,跟上他們”
“好”
……
看見阮瀾燭進來,坐在客廳里正在商討事情的三人從座位上站起來,打了聲招呼。木扶蘇有些睏倦,聽到聲音,漫不經心的抬眼,撞進一雙深邃的眼眸裡。
男人身形修長挺拔,肩膀寬闊有力,面容清俊秀逸,卻偏生一雙眸子懶懶散散纏著倦意。金絲邊框的眼鏡倒是為他添了幾分清冷。他的瞳孔是深邃的黑色,帶了點威懾力,清清冷冷,燦若星辰。
木扶蘇眼裡劃過驚豔,“好生漂亮的眼睛,好生俊俏的人”
“這兩位是凌久時和木扶蘇”
阮瀾燭跟大家簡單介紹過後,就對程千里道。
“你解釋吧”
程千里應了一聲,剛想開口又噤了聲,一臉糾結的看向阮瀾燭。
“從哪開始”
阮瀾燭道,“從哪開始對他們來說都是新的”
說罷就看了眼手錶,“來不及了,我先去過扇門,十五分鐘後回來”
又對著程千里道“下次開快點”
木扶蘇閉了閉眼表示不想說話,凌久時看了眼時間腹誹道“再快超速了”
扭頭看了眼臉色依舊蒼白的木扶蘇,眼底帶上幾分擔憂。木扶蘇察覺到凌久時的視線,勾起一抹笑,微不可見的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程千里對著二人開口“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吧”
“她叫盧豔雪,是我們團隊唯一的女生膽子比男人還大,性格比男人還糙。”
盧豔雪本來衝著木扶蘇二人笑著打招呼的臉一下拉了下去:“你會不會說人話啊,程千里”說完還抬手,作勢要打他。
程千里衝她吐了吐舌頭,緊接著介紹“那個戴眼鏡的叫陳非”
陳非沒什麼表情的朝著二人點點頭。之後又繼續擺弄自己的平板,只是劃來劃去就這麼兩張照片在上面。
“他叫易曼曼”
易曼曼拿著自己的薯片和其他吃的,給二人讓了個位置。“你們坐”
程千里邊說邊示意兩人坐下“你們也別怪他們冷漠。畢竟你們也知道,在門裡死了,門外也可能會死,所以他們不會在陌生人身上投入太多感情”
木扶蘇和凌久時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程千里又道“剛才阮哥說的十五分鐘,你們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說罷又不等二人回答,“門裡的時間跟門外的時間是不一樣的,一般來說,一扇門的時間在現實大概就是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