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跑太遠了,以後別隨意走動”
程千里撇撇嘴,抱怨道:“我看你們,也不怎麼關心我啊”
“信不信我們徹底不管你了”
程千里一臉幽怨,“信”
不過他心裡明白,阮哥這話就是說說而已,才不會不管他。
木扶蘇拍了拍程千里的肩膀,打上標記,順便遞給他一根療愈師牌的棒棒糖。“這裡很危險,要跟緊我們”
程千里接過木扶蘇手上的糖,扒開透明糖紙塞進嘴裡。
看著小孩兒還有點生氣的樣子,笑著安撫道,“這次是我們不對,忽略你了。以後不會了,別生氣了”
說著,又亮出一把糖果。
“給你補償”
程千里喜笑顏開,接過糖塞到包裡。
反正本來也沒生氣,這下還得了一把糖。血賺!還別說,這糖還真挺好吃的。
這時,一旁的徐瑾開始作妖了。
“這裡好壓抑,好讓人害怕呀,凌凌哥”
凌久時懵了一瞬,轉頭看向可憐兮兮望著自己的徐瑾。
“啊?”
阮瀾燭張口就來,故作柔弱的看向凌久時,軟著嗓子道“凌凌哥,我也害怕”
凌久時聽到阮瀾燭這樣跟自己說話,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不自然的轉過頭,不去看他。
木扶蘇看著阮瀾燭衝凌久時撒嬌,以及凌久時不知所措的模樣,樂的直不起腰。
程千里見阮哥又開始隨地大小演,也是樂的不行,呲著個牙笑。
徐瑾也不知道阮瀾燭突然也來了這麼一出,看不過去,擠兌他一句。“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膽子也這麼小”
阮瀾燭絲毫不臉紅,反駁道:“誰規定男人就不能膽小了”
凌久時轉頭看向阮瀾燭,咬住臉頰內壁,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徐瑾見阮瀾燭這副樣子,抿了抿唇,氣的不再說話。
本來就沒說幾句話,結果,自己說一句他還懟一句。不說了,煩死了!
程千里看著眼前的壁畫,衝幾人道:“你們看這壁畫”
阮瀾燭轉過身,單方面結束這場鬧劇。
正色道:“這畫的應該是當地的風俗,講的是兩個姐妹玩捉迷藏的故事,姐姐藏起來了,不見了,妹妹一直找不到姐姐”
阮瀾燭突然想到什麼,眼睛裡閃過思索,“難道這是人皮鼓的故事?妹妹一直在找姐姐”
徐瑾扯了扯嘴角,不自然道,“小哥哥你懂的真多”
木扶蘇一直關注著徐瑾,自然察覺到了徐瑾的不對勁。從阮瀾燭開口,徐瑾的神色便有些怪異。
不對,是從一開始,還沒進來的時候,徐瑾就開始害怕。後來進來了,看到壁畫的時候,徐瑾也是暗含惶恐與不安。
現在聽完阮瀾燭的話,徐瑾有些失控,臉上的情緒都有些掩蓋不住了。
阮瀾燭笑著轉頭,看向站在凌久時身旁的徐瑾。
“你還不知道我的年紀呢,就叫我小哥哥。你芳齡啊?”
徐瑾:這都能給你找到空子擠兌我???
她尷尬的放下身前交握的手,“我,二十五”
阮瀾燭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聲,“可我才二十四。那應該是我叫你—大姐”
說著還殺人誅心一般,對著徐瑾喊了一聲。
“大姐”
凌久時夾在中間,無奈看著兩方交戰。可是,當聽到阮瀾燭喊了一聲姐之後,抿了半天的嘴角,終究還是沒忍住向上翹了起來。
木扶蘇今天的嘴角就沒放下來過,嘴都快笑僵了。
木扶蘇揉了揉痠疼的臉,覺得今天一天的笑,比上輩子笑的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