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閉著眼感嘆道,“原來心大都是練出來的。”
譚棗棗頗為自豪,“我可不吃心靈雞湯那一套,我靠自己,我腰桿硬!”
阮瀾燭調侃道,“對啊,你腰桿最硬,所以你適合打地鋪。”
譚棗棗剛想生氣,隨即又想到什麼,輕輕哼了一聲,“我跟蘇蘇一起睡,蘇蘇才不會讓我打地鋪。是吧,蘇蘇。”
木扶蘇也樂的應和她,“對。”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木扶蘇幾人便開門出去。
出來剛過一個拐角,就看到一群人站在一扇門前。
阮瀾燭:“怎麼了?”
一個身穿條紋西裝外套的短髮男開口,“小素好像住在這個房間。”
一群人進來後,卻沒見到小素的人影。
凌久時走到衣櫃前,猛得將其開啟,裡面空空如也。
木扶蘇輕聲詢問道,“怎麼了?”
凌久時有些指了指牆。“我之前把掛這兒的一幅畫放衣櫃裡了。不見了!”
阮瀾燭眉心蹙了蹙,“看來那幅畫有些古怪。”
凌久時一轉頭,正好看熊漆和小柯。
“熊哥,上一扇門濛濛的事情,我們……”
凌久時話還沒說完,就被熊漆一把抓住領子。
“你還敢跟我提濛濛啊!我跟你說,我就是看走了眼!”
阮瀾燭快速上前,抓住熊漆的胳膊,眉眼間盡是冰冷,“濛濛是江英睿殺死的,我跟你說你可以不信,但你想碰我的人,不行!”
說著阮瀾燭便一把甩開熊漆的手。
熊漆還想說些什麼,被小柯勸住。
正在這時,鐘聲響起。
譚棗棗:“開飯了開飯了,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看看女主人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飯桌上,主位上的女主人仍舊是與昨天相同的裝扮。
倘若忽略掉她周身的詭異,那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有氣場的優雅女性,確實很有藝術家的氣質。
木扶蘇看著女主人的手,這樣想著。
女主人抬眼掃過木扶蘇,順著木扶蘇的目光看去,正好落在自己手上,女主人手指微微蜷縮,隨後起身離開。
阮瀾燭看著女主人離開的背影發出疑問,“這就走了?”
管家答道,“主人應該是去頂樓的畫室了。有幾個地方,大家最好別去。
第一,是樓頂的畫室。
第二,是六樓存檔未成品畫作的倉庫。
其他的地方,大家是可以隨意參觀的。但是請注意,主人不喜歡別人碰她的畫。”
阮瀾燭看到旁邊呆坐著的凌久時,詢問道,“怎麼不吃啊?不合胃口?”
凌久時:“不想吃。”
阮瀾燭:“還是吃點吧,萬一是最後一頓呢。”
凌久時:“……你就不能說點吉利的。”
阮瀾燭笑道,“說吉利話有什麼用。”
譚棗棗默默反駁,“就你是人間清醒。”
阮瀾燭轉頭幽幽的看向她,譚棗棗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
熊漆猛得站起身,看向桌子上的眾人,“我想出去看看,有人要一起嗎?”
桌子上的紛紛響應,很快桌子只剩下木扶蘇一行人以及進門那天哭的一塌糊塗的“新人”。
“新人”戴著兩個
她緩緩走到阮瀾燭身旁有些期期艾艾的說道,“小哥哥,你能不能帶帶我,我好害怕。”
阮瀾燭:“不能。”
女人繼續道,“你放心,我會努力的。我不會拖你後腿的。”
木扶蘇也不吭聲,靠在椅子上看著她裝。
阮瀾燭衝譚棗棗使了個眼色,譚棗棗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