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上來就看到木扶蘇手臂搭在欄杆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只是看著那有些落寞的背影,應該想的也不是什麼令人愉悅的事。
“怎麼了?這麼失落?”
木扶蘇看向走到自己身旁的阮瀾燭,又是重重的撥出一口氣。
“有點,但是沒關係,時間還長。”
莫名其妙的一句,可是阮瀾燭卻聽懂了。
阮瀾燭看著自己把自己安慰好的木扶蘇,彎了彎眉眼,同木扶蘇一般將手搭在欄杆上。
“是啊,時間還長。”
木扶蘇順著阮瀾燭柔和的目光看過去,正是底下逗貓的凌久時。
木扶蘇揶揄的笑了笑,拍拍阮瀾燭的肩膀,“任重而道遠啊,走了。”
“嗯。”
……
“來,擊掌”
“唉,別跑啊”
陳非看著沙發上逗弄貓狗,讓擊掌的凌久時和程千里,表情呆滯一瞬。
陳非一言難盡的看了兩人一眼,“你倆,倒真能玩到一塊兒去。”
隨即又收回視線,繼續看自己的書。
“阮哥”
阮瀾燭坐到一旁的沙發上,“黎東源把下一扇門的線索發過來了。”
凌久時捋了捋狗狗吐司的毛,笑著看向阮瀾燭。“上次他給你假鑰匙,不怕又是假的?”
阮瀾燭:“他以為這次跟他進門的是我妹妹阮白潔,巴不得討好她。”
凌久時笑道,“他要是知道阮白潔的真實樣子,在裡面估計能把門給拆了。”
阮瀾燭挑眉,“看他自己夠不夠聰明瞭。”
凌久時問道,“線索是什麼?”
“兩個字,佐子”
木扶蘇正好端了一盤藍莓下來,坐到沙發上,往嘴裡塞了一顆藍莓。
“佐子?”
阮瀾燭點點頭,“是一扇玄武的心力門。”
木扶蘇點點頭,又塞了一顆藍莓。
“心力門啊”
凌久時:“像做棺材那扇門一樣?跟門神交朋友?”
阮瀾燭深深的看了凌久時一眼,“沒有人會像你一樣,跟門神交朋友。”
凌久時默默轉頭看向身旁的木扶蘇,阮瀾燭:“……她和你除外。”
木扶蘇察覺旁邊陳非的視線,回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陳非微微一愣,轉過頭,不再看木扶蘇。
木扶蘇頓了一下,若無其事的看向阮瀾燭,“就倆字嗎?沒了?”
阮瀾燭:“黎東源倒是把詳細的資訊發過來了,不過我信不過他。所以,還是咱們自己找線索吧。”
程千里認同的點點頭,一回頭就看到阮瀾燭正看著自己。
程千里默默站起身,“我去哪裡電腦。”
程千里拿著電腦歡快的蹦噠回來,“佐子是吧?我搜尋一下。”
“佐子是一個日本的民間傳說,據說一個小姑娘在雪夜被撞斷了下半身,沒有任何人施救,最後慘死。”
木扶蘇眼神複雜,手輕輕摸上自己的腿,笑容也緩緩消失。
程千里繼續下滑,念道,“這還有首歌謠——路佐子從小就叫自己佐子,好可笑哦。她很喜歡香蕉卻每次只能吃半根,好可憐哦。佐子去了遠方,應該會忘了我吧,好寂寞佐子。”
凌久時皺眉,嫌惡的開口。“誰這麼缺德啊,寫這首歌。”
程千里繼續往下念,“據說寫這個歌謠的人很快死於非命。死的時候下半身也不見了。這首歌謠還有最後一句——我的腿沒有了,你的給我好嗎。據說只要唱出最後一句,佐子就會出現,然後取走那個人的腿!”
凌久時表情有些難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