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扶蘇笑出聲,想到莊如皎生無可戀的樣子,微微搖頭。
“還以為能再堅持幾天呢。”
凌久時轉頭看向旁邊的阮瀾燭。
阮瀾燭道,“其實她是白鹿的人,算是,過來給我們打工的。”
凌久時眨巴兩下眼睛,“臥底!她來幹什麼?”
木扶蘇看著凌久時有點懵又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木扶蘇笑得更加燦爛。
“咳咳——”
笑得太猖狂,嗆到了。
木扶蘇用手捂著嘴輕輕咳了兩聲,旁邊遞過來一杯水,木扶蘇順手接過喝了兩口才算好。
木扶蘇微微挑眉,看向坐的筆直的陳非。
陳非沒有理會木扶蘇的視線,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接過凌久時的話。
“找人,找白潔。”
說著他自己都忍不住,流露出幾分笑意。
程千里和凌久時也沒忍住笑出聲來。
凌久時:“所以你們早就知道了?”
陳非理所當然,“這要是還發現不了的話,那未免也太蠢了點吧。”
木扶蘇眉眼間帶著笑意,陳非這張精緻的臉配上這副輕蔑又理所當然的表情給木扶蘇看得更開心了。
陳非不急不緩繼續道,“所以阮哥將計就計故意壓榨她,阮哥的壓榨可沒幾個人能受的了。後來,莊如皎見找不到白潔,又被瘋狂剝削勞動力,見勢不對,就偷了阮哥房間裡的盒子,溜了。”
陳非微微挑眉,露出一抹笑,“希望她不會真的以為,盒子裡的線索是真的吧。”
阮瀾燭淡定道,“也是和他們的假鑰匙扯平了。”
程千里把碗放到桌子上,看向偷笑的幾人,不滿道,“不是,那如果真是這樣,你們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呀。你們都演的那麼開心。”
程一榭看了一眼對面的傻弟弟,“因為你那智商不足以支撐這件事。”
程千里不滿的看向自家哥哥,“你說什麼嗎。”
程一榭微微抬眼,“有意見?”
見哥慫的程千里默默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凌久時夾了一塊肉放進碗裡,“那你們也沒告訴我呀,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一時之間,眾人都沉默了,不著痕跡的看向阮瀾燭。
好在這時,阮瀾燭的手機響了。
阮瀾燭拿起一看,黎東源打來的電話,接起電話放在耳邊。
“你們太可恥了!!!”
聲音大的整個餐桌上的人都聽到了,阮瀾燭微微蹙眉,稍微拿遠一些。
淡定開口,“白潔也在。”
黎東源聽到後語氣瞬間變得柔和,“啊?啊,白潔也在啊。我,我馬上到黑曜石。一會兒能見到她嗎?我就喜歡白潔這樣的。”
陳非聽到黎東源的話沒忍住勾了勾唇角,木扶蘇看著陳非也露出一抹笑意。
阮瀾燭略帶嫌棄的開口,“白潔不喜歡你這種話多的,掛了。”
凌久時止不住的笑,“黎東源喜歡白潔啊。”
阮瀾燭:“怎麼,白潔不好嗎?”
凌久時邊笑邊回答,“好,挺好的。”
阮瀾燭:“那是白潔好,還是我好。”
木扶蘇挑眉,看向凌久時,想知道凌久時會怎麼回答。
凌久時笑笑,“不都是你嗎?”
阮瀾燭深深的看了凌久時一眼,木扶蘇無奈搖頭,用筷子戳戳碗裡的米飯。
唉,還是沒開竅啊。
阮瀾燭:“我有個客戶的下一扇門時間快到了,你和蘇蘇跟我一起進去吧。”
凌久時看向阮瀾燭,“我?我能一起嗎,這會拖後腿吧。”
木扶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