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曉雨坐在椅子上,嗓音止不住的顫抖,“這路佐子為什麼要殺她,他做了什麼?”
黎東源看向哭紅了眼的羅曉雨,“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比如,有人在唱歌。”
羅曉雨搖搖頭,表示並沒有聽到過。
阮瀾燭輕嘆一口,“再找找線索。”
凌久時無意中走到最後一排,他看到了桌子上的字——滾。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摸上那個字,表情嚴肅。
一抬眼,場景轉換。
“一天天是不洗澡嗎?”
“真是恥辱啊。”
“滾啊!”
“好惡心啊!”
“跟你一個班級簡直是恥辱。”
“真的很臭,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凌久時恍惚著,看著眼前一張張稚嫩的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惡意和鄙夷,真是讓人心驚。
一道空靈的聲音緩緩在凌久時耳邊響起。
“你聽到了嗎?”
“你聽到了嗎?”
他們對我所做過的事情,你,體會到我的感受了嗎。
佐子看著坐在自己從前位置的凌久時,神色冷淡。
“凌凌!凌凌!”
凌久時睜眼就看到阮瀾燭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一言不發的。”
凌久時沉聲道,“這座位,是佐子的。”
黎東源疑惑的看向凌久時,“你怎麼知道?”
凌久時深深撥出一口氣,“我能感受到。”
凌久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開始翻找抽屜,最後從抽屜裡拿出幾個被撕成幾片的獎狀。
這些紙片拼起來,赫然寫著路佐子的名字。
阮瀾燭微微皺眉,“這是路佐子的獎狀。”
黎東源靜靜的看著桌子上的獎狀,“看來這裡沒有其它線索了。”
阮瀾燭表情略顯嚴肅,“咱們還是得去找江信鴻。”
他轉過身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羅曉雨,“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在門內如果狀態不好,會很危險。”
木扶蘇有些疲憊的靠在一旁的桌子上,她精神還沒完全緩過來,力量也消耗殆盡,還得慢慢恢復。
阮瀾燭看著木扶蘇輕聲道,“還好嗎,要不回去休息會兒?”
木扶蘇微笑著搖搖頭,“我沒事,不用休息。如果我需要,到時候會回去的,別擔心。”
幾人去找了江信鴻所在的班級,卻聽到班級裡的學生說,江信鴻生病請假了。
黎東源不屑道,“他肯定是裝病,不敢來學校了。”
凌久時微微嘆息,“要是能走出學校,去他的住處看看就好了。”
阮瀾燭看向凌久時,有些無奈的開口。“按照這扇門的規定,應該出不了校園。”
莊如皎:“那下一步,我們去哪找線索啊。”
阮瀾燭:“去檔案室吧。”
莊如皎:“?為什麼又去檔案室啊。”
阮瀾燭淡定開口,“我的直覺。”
莊如皎吐槽道,“直覺?女的才有直覺,你一個男的有什麼直覺。”
不過,最終幾人還是去了檔案室。
木扶蘇幾人到的時候,就看到看守檔案室的大叔正在掃地。
那大叔看到木扶蘇一行人,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叮囑他們不要再把櫃子弄倒了。
阮瀾燭:“我們今天來,是想跟你聊聊。”
大叔一臉莫名,“跟我有什麼好聊了?”
阮瀾燭微微勾唇,語氣溫和。“你不是學校裡發生的事情你都記得嗎,我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大叔疑惑開口,“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