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視線掃過一週,最後停留在床上。
他上前將紙條拿起來,展開。
穿著皮外套的成哥見阮瀾燭看著什麼,將腦袋伸過去看。
阮瀾燭微微仰頭,避免讓他碰到自己。
成哥也察覺到自己有些冒犯,趕忙退後兩步。
“那個,我叫聶成,這是線索紙條嗎?”
阮瀾燭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他,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聶成接過看了幾眼皺巴巴的紙條,“這上面寫的什麼啊,香蕉?寂寞?”
隨後將紙條遞了出去,“你們有知道的嗎?”
木扶蘇微微皺眉,是那首歌謠。
劉莊翔伸出手,“拿來我看看。”
凌久時看著地上的鐘誠簡,微微皺眉,“他怎麼也被佐子給殺了。”
阮瀾燭看著地上被砍了一條腿的鐘誠簡,回答道,“應該是撕了獎狀或者唱了歌謠。再或者兩者都有。”
門外的曉雨不敢進來,怯怯的問道,“這屍體怎麼辦?不用管嗎?”
阮瀾燭“不用管,屍體很快就會消失的的。”
曉雨疑惑的開口,“為什麼?”
莊如皎眼眶有些發紅,死死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因為這是門內的規則,所有的屍體會以不同的形式消失,畢竟這是個遊戲。怎麼可能,讓我們自己處理屍體。”
“嘔——”
看著這血腥的一幕,她忍不住乾嘔一聲,連忙跑出去嘔吐起來,黎東源也慌忙跟了上去。
凌久時看著莊如皎的背影默默搖頭,有些複雜的開口,“她不是經驗挺豐富的嗎?都過了好幾扇門,那她前三扇門怎麼過的。靠蒙鈺帶的?蒙鈺帶的都能讓她這樣,她怎麼加入的白鹿啊。”
阮瀾燭不禁彎了彎眉眼,一臉溫柔的看著化身問題少年的凌久時,失笑道,“你怎麼那麼多怎麼啊。”
木扶蘇也雙眼含著笑意,看著一臉疑惑的凌久時。
阮瀾燭解釋道,“前段時間蒙鈺派她進黑曜石做臥底的時候,我調查過她的情況。
她的家庭條件不好,童年過的十分辛苦,這就造就她肯吃苦的個性。別看她那麼多小心思,不可否認的是,她挺努力的。”
凌久時恍然,“怪不得看她有時候挺理智,有時候又像個新人。”
說著凌久時又看向阮瀾燭,一臉的不認同,“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個女生,別總欺負她。”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阮瀾燭:“……我,我什時候欺負她了,我那是對她的特訓,她感激我還來不及呢。
是吧,蘇蘇。”
木扶蘇微微挑眉,戲謔的看著阮瀾燭,用眼神回答他,你確定?
阮瀾燭有些心虛收回視線,默默看一眼凌久時,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黎東源正好回來,看到幾人笑得一臉開心。
“聊什麼呢?”
阮瀾燭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在告訴凌凌,白潔她喜歡什麼。”
凌久時木著一張臉,看向阮瀾燭。
木扶蘇:哈哈哈,給我們凌凌都整無語了。
黎東源討好的笑笑,殷切的看向阮瀾燭,“大舅哥,也給我透露點唄。”
阮瀾燭看著眼睛鋥亮的黎東源,煞有其事道,“那得看你表現了。”
黎東源一臉堅定,“行,今天,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
阮瀾燭故作為難的咬了咬下唇。
黎東源很是上道,補充一句。“還有以後。”
阮瀾燭這才滿意的點頭,“好,先去檔案室。查查關於二班的資料。”
木扶蘇:……阮瀾燭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傲嬌的小模樣,我都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