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了!誰會寫這首歌去嘲笑一個慘死的小女孩呢。”
程千里滑鼠微動,“我查查。”
程千里點開頁面,緩緩念道,“據說佐子的性格十分孤僻,與周圍的孩子格格不入,所以總是被他們欺負。佐子的死,沒有讓任何人感到難過,反而很多人在幸災樂禍。”
木扶蘇臉色徹底黑了下來,眼神冰冷不知在想些什麼,微低的眼眸也遮不住周身的冷意。
陳非看著情緒不對的木扶蘇,輕輕握上她放在沙發上的手。
木扶蘇從負面情緒中剝離出來,看向陳非時微微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陳非看著木扶蘇的眼睛,沒有鬆開手,反而是稍稍握緊,似是在讓她不要難過一般。
凌久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愣愣的發呆。
阮瀾燭:“這扇門的資訊還算詳細,之前表明了一個重要的禁忌條件,歌謠的最後一句,千萬不要念出來。”
阮瀾燭轉頭就看到發著呆情緒不對的凌久時和木扶蘇。
程千里:“你們準備什麼時候進門?”
阮瀾燭:“過兩天吧。”
談話結束,木扶蘇看著自己交握的手,默不作聲的掙開,起身上了樓。
陳非看著木扶蘇的背影,默默收起書,也跟著離開。
……
阮瀾燭聽到上樓的聲音回頭看去,正是凌久時。
“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凌久時:“沒什麼。”
阮瀾燭:“帶著心理負擔進門可不好。”
凌久時嘆了口氣,“放心吧,我會調整好的。”
阮瀾燭見凌久時不願多說,也沒再追問,將手鍊拿出來遞給凌久時。
“把這個帶上,隨時做好進門的準備。
“好”
疲憊的月亮躲進雲層休息,只留下幾顆星星像是在放哨。
凌久時看著電腦上關於佐子的話,最後停留在,“佐子其實是個可憐的女孩”。
凌久時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從前。
阮瀾燭剛從木扶蘇那出來,本想找凌久時談談,結果剛進來就看到凌久時對著電腦一臉落寞,阮瀾燭不禁抿了抿唇。
“盯著螢幕那麼投入,連我進來都不知道。”
凌久時回頭就看到阮瀾燭站在不遠處。
“奧,可能看太久了,有點累了。”
阮瀾燭輕聲道,“要不這扇門你休息一下吧。”
凌久時微微笑著搖頭,“沒事,我能調整好。”
阮瀾燭也沒強求,“好。”
“瀾燭”
阮瀾燭離開的步子一頓,轉身看向凌久時。
凌久時有些遲疑道,“我問你個問題。你,小時候有很好的朋友嗎,就關係很鐵的那種。”
阮瀾燭轉過身,面對凌久時。
“為什麼這麼問?你不會連一個好朋友都沒有吧。”
凌久時溫柔的笑笑,“怎麼會,我曾經有一個特別特別好的朋友。”
“我知道,那個吳崎。”
凌久時微微搖頭,唇瓣輕啟,“不是,吳崎是時間久了,才成為朋友的。而他是剛見面,我就跟他成為了朋友,我曾以為是一輩子的朋友”
阮瀾燭注視著凌久時,語氣輕柔。“怎麼沒聽你提過,那他現在在哪?改天讓他來家裡做做客。”
凌久時輕輕嘆息,流露出一絲無奈,“畢業之後就沒聯絡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
阮瀾燭疑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怎麼會沒聯絡。”
凌久時無奈嘆息,“陰差陽錯吧。”
阮瀾燭:“人生就是這樣,半路上車,半路下車,只要沒到終點,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