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有樣學樣,成功催出嫩芽,也算是一個好的開始。
還剩兩天,倘若這東西沒有開花……
麗麗深深的看了一眼旁邊一動不動的花朵。
永珍花:瞅我幹啥!
夜色已深,該休息了。
“咚咚咚咚——”
四聲。
木扶蘇感知力瞬間探了出去,一片黑霧將其籠罩勉強看得出人形。
睡在木扶蘇旁邊的女人瞬間睜開了眼睛。
木扶蘇依舊閉著雙眼神色放鬆,就像是熟睡一般。
她一邊感知著女人緊張又警惕的情緒,一邊看著門外的那團亂七八糟的黑霧。
可能是因為一直沒有人開門,黑霧越來越暴躁,逐漸聚不起人形。
聽著愈發急促而又響亮的砸門聲,木扶蘇也不禁皺了皺眉。
兩人誰都沒有出聲,誰都不敢亂動。
維持著同一個姿勢一直到天亮。
翌日,兩人同時坐起,看著對方的黑眼圈扯了扯嘴角。
木扶蘇眼皮耷拉著,晃了晃有些混沌的腦子。
在院子裡的水井中打了一桶涼水,洗了洗臉,好讓自己清醒一點。
想到昨晚此起彼伏的敲門聲,木扶蘇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嘭——”
放在一旁的水桶被一腳踹翻,水灑了一地,可憐的水桶在地上滾來滾去,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這扇門有病吧。
誰家好人半夜把門當樂器敲啊,它生前是音樂家嗎,扇門都能敲成交響樂。
真服了!!!
麗麗剛走過來就看到這一幕,“你這要是被看見了,小心人家找你賠錢啊,毀壞人家物品。”
她撿起地上的水桶,放正。
木扶蘇:“我……”
不對,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容易動怒了。
“抱歉,有點起床氣。”
麗麗擺擺手,打了個哈欠。
“理解,理解。”
一夜沒睡,擱誰身上都得氣。
麗麗默默吐槽道:也不知道昨晚的詭異怎麼這麼堅持,硬生生敲了一夜啊!
木扶蘇:神,經,病!
吱呀一聲,堂屋的門被開啟。
女孩兒出來後,立刻關上了門,隔絕二人朝裡面窺探的視線。
“早啊!”
女孩兒看了一眼二人,朝廚房走去。
木扶蘇衝麗麗使了個眼色,“我們來幫忙。”
倆人一個幫著燒火,一個幫著和麵。
女孩兒:……
女孩兒掀起水缸的蓋子,沒多少水了。她轉身拿起地上的水桶,想要去打水。
拎起來的瞬間,水桶散架了。
女孩兒看著手裡的把手,又看了看地上開花的水桶,轉身看向正在忙活的兩人。
木扶蘇: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
麗麗塞了一把柴火,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默了半晌,女孩兒轉身離開。
麗麗深深吐出一口氣,反應過又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不是!又不是自己,為什麼這麼心虛。
木扶蘇回頭看了一眼女孩兒離開的方向,又繼續和麵。
不一會兒,女孩兒拎著半桶水走了過來。
可是對於一個小孩兒來講,還是很重,女孩兒被水桶壓得身子偏向一邊。
木扶蘇微微蹙眉,連忙上前接過,將水桶裡的水放進水缸裡。